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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難道就是傳説中又大又硬的那種?看他那強壯的體格,倒真是像,想到這,我忽然覺得口乾舌燥,伸手去摸了摸小,天啊。
那裏已經濕噠噠的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趕緊起來倒了杯水,一飲而盡。次,老公依然還是夜班,傍晚我在做飯的時候。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是那個討厭的黑鬼,我冷冷的説:“什麼事?”黑鬼猥瑣的笑了笑,説:“許太太,請問柳大美人是住這嗎?我看上面寫的是這個地址,剛才在保安室拿快遞看到有你們家的,所以一併拿上來了。”説着他把一個包裹遞給了我。
這黑鬼!故意的吧,他明知道這裏住的只有我們一家三口,那肯定也知道快遞上寫的柳大美人只能是我,卻要明知故問。我的小秘密被他發現,又羞又惱,怒道:“誰叫你亂拿別人東西的!”
“哦?真是你的呀!”黑鬼故作驚訝的説、“是又怎樣!”我説着便伸手去奪包裹。誰知道他竟緊緊的拿住包裹沒有放手,我瞪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着我,他緩緩説道:“不過嘛,倒也沒寫錯,確實是美人一個。”我一下愣住了,這黑鬼,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我呸!別説我已經結婚生子,就算我是單身,也不會看上你這種骯髒醜陋的黑鬼,我心裏暗罵着。
不過轉念一想,我單憑一個眼神,一句話就下結論,會不會太草率了。便又喝道:“你放手!”説着拿手上的勺子敲了一下他拿包裹的黑手,他本能的鬆開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砰”一聲門就關上了,把黑鬼徹底隔絕在門外,屋內的我倚靠在門上,一顆緊張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第二天下午,我駕車離開公司,走到半道覺得有些不對勁,下車仔細一看,原來車子的左前輪爆胎了,正想打電話叫救車服務,手機已經沒電黑屏了,我只好充上電。
正站在路邊等待的時候,一輛破舊的吉普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居然是我的鄰居…那個令人討厭的黑鬼。
“柳大美人,怎麼了?車壞了嗎?”黑鬼邊説邊走到我身前,他居然喊我寫在快遞上的名字!這是赤的諷刺!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黑鬼並沒有在意,自顧自的檢查我的車,很快就被他發現了原因。
“喲,原來是爆胎了啊,怎麼,難道傲嬌的柳大美人,居然不會換輪胎?”這黑鬼,又嘲笑我,真的太可惡了!我不屑的説:“關你什麼事!”
“哎喲,我説柳大美人,你別總這樣行嗎?我是你的鄰居,不是你的仇人,沒錯,我搬家的時候是擋你道了,我不是saysorry了嗎?這樣,今天我幫你換輪胎,咱倆的恩怨一筆勾銷,ok不?”我心想,你得罪我的事豈止這一件,帶個女孩回來夜夜笙歌,搞得我睡不好覺,你説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可還沒等我回話,黑鬼已經打開我車子的後備箱,拿出備胎和千斤頂,開始工作。我沒有阻止他,反正是他欠我的。黑鬼動作還嫺
,車胎很快就換好了。
“搞定!”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微笑着説。
我沒有一點的意思,因為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於是上前
問他:“不會是你做的手腳吧?”
“what?你説什麼?handsandfeet?”看樣子他是想告訴我。
他聽不懂我的意思,但我覺得他八成是裝的,我無奈只好換了種説法:“是不是你把我車壞的?”
“ohmygod!你想象力真豐富,該不會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黑鬼作出很誇張的表情,接着嘆道。
“我只是下班路過碰巧看到你,沒想到你竟這麼看我,哎,好人難做啊!”説完他擺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向他的車。我有些猶豫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他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種人?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我竟有些不忍,忽然就口而出:“hey,你叫什麼名字來着?”黑鬼停住了腳步,回頭笑了笑:“我叫jack,你叫我傑克也行。”我接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