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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公一個翻身,臉就朝向了我這邊,我被嚇得不輕,趕緊拔了出來,看樣子是沒有辦法繼續了,太危險了!
我只好把陽具收好,上牀睡覺。人生的第一次自,以失敗告終。
糊糊的時候,我似乎又聽到了隔壁傳來女人的呻
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彷彿就在我的身邊,我好奇的起來,拉開窗簾。
果真看到那黑鬼又在陽台做愛,女人正掛在他身上,他紮了個馬步,雙腳不動,部不停的聳動着,把女人
得直求饒:“老公,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這女孩也太不要臉了吧,沒結婚就喊上老公了。我心裏鄙視着她,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沒錯,這聲音似曾相識。
但絕不是郭映雪!黑鬼也太濫了吧,又搞上別的女人了?正想着,黑鬼已經把女人放了下來,大聲説:“騷
!轉過身去趴着。”女人聽話的轉過身,雙手扶住了欄杆,我瞪大雙眼試圖去看清她的臉,可被頭髮遮住了,怎麼也看不清。
“啊!”黑鬼又了進去,女人的呻
此起彼伏。
“騷!你那廢物老公的小雞巴滿足不了你,是不是?”黑鬼惡狠狠的羞辱着。不會吧,這女人竟然是人
,揹着老公與黑鬼偷情!太不像話了,這到底是誰啊,我要把你拍下來,放到網上公審你。想着我便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那女孩沒有回答黑鬼的提問。
只是一味的啊亂叫。黑鬼好像沒了耐心,加重了語氣又説:“騷!回答我!”説着便一把揪住了女人的頭髮,女人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嗚的帶着哭腔説着不要。黑鬼扯着她的頭髮,女人的頭順勢抬了起來,這一次我看清了女人的臉,那是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不可能的!我忍不住驚呼出聲,手機都掉到了地上,就在這時,我被驚醒了,原來是南柯一夢。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濕乎乎的全是汗,而我的陰部,也早已愛氾濫。
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夢,上一次做
夢還是青
期的時候,結婚那麼多年,都沒有做過這種夢,今天竟然…
做夢就做個好點的吧,哪怕是個韓國歐巴也好啊,怎麼會是個黑鬼,還是近在咫尺的黑鬼,哎…難道我對他…不可能的,只是一場夢而已,什麼也説明不了,睡吧。
兩天後的下午,我正在辦公室工作,忽然前台小孫來敲門:“柳總,有個叫jack的先生找您。”
“jack?哪個jack啊。”這個普通的英文名在外貿圈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是誰。
“哦,他是個黑人。”黑人?莫不是我的那個鄰居,他來我公司幹什麼?我心中疑惑。
“叫他進來吧。”我説。
很快,黑鬼咧着大嘴笑着進來了。
“hi…許…許太太,原來你就是柳書芸柳總啊,你的名字真好聽,中國有一句古話,叫書中自有顏如芸,説的就是你吧。”他手上拿着張名片,不知是真糊塗還是假幽默。
“土鱉!那是書中自有顏如玉,不懂別瞎扯,找我什麼事?怎麼到我公司來了,你怎麼找到這的。”我不耐煩的問。
“你一下問了這麼多問題,我得好好想想先回答哪一個。”黑鬼作出一個認真思考的樣子。良久,才娓娓道來:“我有個好友,一直在做服裝生意,主要是從光州把一些低端服裝運往非洲,賺取差價。現在眼看尼利亞經濟越來越好,所以呢。
他就回家鄉開了個服裝廠,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着原料開工呢,面料當然還是得從中國進口。
畢竟非洲人民對中國產品是情有獨鍾的,目前呢他想找一個合適的供貨商。曾去光州的布匹市場瞭解過,但是人生地不,對面料的瞭解也有限,怕是容易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