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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康尼亞只要一攻擊,隱形術就會自動消失,她將直接暴在敵人面前。瓊恩無法碰觸實體,他可以用魔法攻擊,而且虛體狀態也不會因為攻擊而解除。
但他可沒把握同時殺死或者制住五個對手。卓爾地天賦魔法抗力,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再高明的巫師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法術萬無一失,尤其是面對多個目標的時候。
維康尼亞也發現了這種困境,她猶豫地用法杖對準走在最前面地一個戰士,但又不敢貿然動手。
瓊恩急速轉着念頭,看着對方越走越近,然後他有了個主意。他飄浮起來,移到旁邊的畜欄中,找到個比較隱蔽地角度,然後出法杖,對準那羣洛斯獸當中一隻指了指。
“變形!”瓊恩無聲地説。法術默發的技巧幫了大忙,他施法無需發出任何聲音,那隻洛斯獸被無形的咒語擊中,隨即猛然彈跳起來。
就像一個皮球似的躍出了圍欄。它的形體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化,現在看起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長鬍子矮人,穿着閃亮耀眼的金屬鎧甲,戴着尖角頭盔,左手握着戰斧,右手提着一柄大錘,口中發出荷荷怪吼,邁開兩條小短腿朝巡邏隊衝去。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步伐有些跌跌撞撞,因為這畢竟是個冒牌貨。卓爾聽到動靜,齊齊看向這邊,他們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
“米茲瑞圖爾家的奴隸。”一個戰士不屑地説,第三家族熱愛使用矮人當奴隸,全城皆知,雖然不明白一個矮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但這也並非多麼匪夷所思,可能是外面某個巫師把他送進來當探路石吧,或者是慌不擇路的逃兵?
瑞費德家的巡邏隊並沒有太在意,也沒有發出警報,事實上,他們反而稍稍鬆懈下來。一個奴隸罷了,所有人都這麼想。***一秒鐘之前,它還是一隻家畜,安安穩穩地在圍欄裏卧着睡大覺,等待着被宰殺的命運。一秒鐘之後,它已經變成了以英勇而着稱的矮人戰士,正左手巨斧,右手戰錘,朝五個卓爾---它原本的主人---衝去。
對於一隻洛斯獸來説,這可是難得的際遇。瓊恩藉助法杖施法,在變形術里加入了一點特別的變化,驅使着這個新鮮出爐的矮人向卓爾發動攻擊。緋紅之淚寶石又被稱為戰神坦帕斯之泣,原本就有燃燒戰意鼓舞士氣的效用。
否則的話,這隻本質上是洛斯獸的矮人只會依舊温順地趴在地上,本不敢對卓爾刀劍相向。它衝到跟前,高高舉起巨斧和戰錘,直直地朝最前面的卓爾戰士劈砸下去,變形術雖然能夠賦予它新的形態,讓它和矮人一樣身體強壯、皮膚堅韌。
但卻沒辦法把格鬥技巧也一併附送了,卓爾戰士輕而易舉地擋開了這次攻擊,他看起來有些疑惑。
雖然矮人是奴隸,是低等種族,可也是以盛產戰士而着稱的,眼前的這個傢伙動作怎麼如此笨拙可笑,就像是個從未玩過武器的菜鳥,就連地奴隸都比它做得更好。
或許是虛招?故意出破綻?卓爾
格中多疑的一面開始起作用,戰士謹慎地運用着手中的彎刀和盾牌,配合靈巧的步伐,格住或者躲開對方的一次次進攻,但暫時沒有反擊。矮人壓
不知道自己胡亂攻擊給對方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惑,他只是在一種狂暴情緒的驅使下本能地揮舞着武器,勇往直前。
“米茲瑞圖爾教官派你來的?”他低聲喝問,試圖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情報,然而矮人不理不睬---因為變形術沒有讓它同時掌握語言能力。後面的卓爾戰士站定腳步,托起單手弩瞄準着矮人出一箭。他準確地擊中了,但目標沒有受傷。箭矢撞在光滑堅固的鎧甲上,反彈下來,掉落在地。
又有兩個戰士衝上前,和第一個戰士形成品字形,將矮人包圍在其中,經過剛才的觀察和手,卓爾已經基本可以斷定對方並非偽裝,而就是個不折不扣地菜鳥。
他為自己一開始的過分謹慎而惱怒,於是開始迅猛的反擊。矮人的戰斧又毫無章法地劈下來,卓爾舉起盾牌格開,右手上的彎刀如旋風般一絞,將對手的右手戰錘打落在地。
“去死吧!”他怒喝着,彎刀翻轉朝矮人的脖子削去。
儘管變成了矮人,洛斯獸與生俱來地膽怯和懦弱依舊沒有改變,剛才是在法術的刺下胡亂衝鋒,如今眼見刀鋒臨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腿雙一軟就坐倒在地,結果正好避開了卓爾致命的一擊。
彎刀擊中了腦袋,將頭盔遠遠擊飛出去。巨大的碰撞力讓矮人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就暈過去。卓爾正要再補上一刀,牧師阻止了他。
“別殺他。”牧師説。
戰士的彎刀在半空停下“為什麼?”他大膽地反問“他是敵人。”
“這個矮人很蹊蹺,”牧師説“好好審訊,或許我們能有什麼收穫。”在牧師地命令下。兩個戰士取下後的
金手銬,將暈
中的矮人扣住,然後抬起來朝內院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石筍林中,應該是送俘虜去刑訊室(這種建築一般安排在地下室)其他人依舊守在原地。等待着他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