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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野王先從口中呵出一股濃烈的煙草氣味,再以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微吼,“婉婉公主,初次相見,我是荊野王!”啊?眼前這口褐猩猩是她和親的對象?亦是她未來必須討厭到死的男人?
皇兄,你好狠的心,居然把她送給這樣的一個野蠻人!
她生平第一次氣急攻心,在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哀叫聲後.隨即闔眼暈了過去。
荊野王將婉婉抱下馬,來到一條清澈溪旁。
她居然就這麼暈厥過去了!虧他方方還從她揮打馬鞭的樣子推斷她起碼有些生命力,沒想到…
“原來中土的女人當真是弱不風啊!”他發出輕蔑諷語,差點想直接把懷中的文人給丟下溪水,讓她沖沖涼,清醒清醒。
然而,她掩蓋在濃密髮絲裏乍現的臉蛋,像塊磁石般將他的注意力給引住,讓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把她輕盈的身子擱放在溪水岸畔,他開始研究起她的長相來,眉兒細細彎彎,眼睛長長密密,鼻樑俏俏,
瓣紅紅豔豔,雪白肌膚裏透着粉潤嫣紅,好像是兩層
緻高貴的薄紗重疊在一起,看來荏弱又嬌貴。
他徐緩的以自己糙的指腹輕輕碰觸了一下她的面頰,好像掐得出水來似的柔
,也像他曾經擁有過一塊來自中土的絲綢,那種細柔的觸
簡直美好得不可思議!
原始的西荒天地讓荊族人向來只有為了明天的基本生存權,繃緊神經來作戰,如今他眼前居然出現一個奢侈珍品,讓他無法心隨
的去破壞槽蹋!只想留在身邊保存收藏。
他盯着她完美的臉蛋好半響,瞧得都出神了。
他一點都不喜歡她的眼簾還是緊閉着的,所以,他照着原先的主意,仔細的幫她解下身上的首飾衣物,免得等會兒下水後全浸濕了。
首先是她頭髮上的那古銅
髮簪,都已經歪歪斜斜了,難保不會被水
衝得不見蹤影,突然荊野王國利的眼神開始研究起這
看來毫不起眼的髮簪…
“這絕對不是一普通的簪子!”他低呼一聲。
那是由純度極佳的白金鋼淬鍊成的,人發中掩藏的一端鋭利無比,簡直可比擬一把袖珍的利刃。
“隨身攜帶兵器的女人?”他沉着。
晤!看來他必須對這位婉婉公主另眼相着哪!
荊野王的興致全被勾引上來了,“她身上的機關不會只有這一個吧?”仔細搜遍她的全身,每每找到一件,“特殊用途”的女人飾品,他嘴角的笑痕就更咧開了一些只有獨具匠心又勇氣十足的女人才能想得到這些點子。
他終於忍不住張開嘴開懷暢笑,那樣豪邁朗響徹天際的笑聲,讓溪畔中蟄居躲藏的幾隻水澤地爬蟲紛紛奔出
,四處逃命去了。
敢這樣全身上下滿防禦武器的女人絕對不是弱不風的,婉婉公主看來瘦弱,但是她的膽識卻鮮少有女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