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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阿駿?是昨天送你回來的年輕人嗎?他住哪裡?是何身分?”白威的語氣愈來愈重,連連問。
爹好凶哦!
“阿駿就是阿駿,其餘我不管。”她耍賴著。
“巧兒,你別亂來了,萬一他是個騙子,或者是個壞人,你要怎麼辦?”真是教育失敗,讓都已經十八歲的白巧涵還像個孩子。
“爹,別在背後說阿駿的壞話,不然我不理你了。”阿駿是好人,?王爺才是壞人,這麼老了還要娶她。
這孩子怎麼這麼任呢?
“巧兒,聽爹爹說,進了?王府你的身分就不同了,像阿駿那種來路不明的人,以後不準再跟他有往來。”白威斥責道。
不要,她不要去?王府。
“討厭、討厭,我討厭爹。”白巧涵泛著淚轉身使上輕功跑了出去,轉瞬間即不見蹤影。
“唉,這下子得趕快見到?王爺了。”白威摸摸山羊鬍,思忖道。
更深重,寒風吹來,暗夜的街道冷冷清清,毫無人煙,然北京城內的倚翠樓,卻人聲鼎沸、升歌曼妙,熱鬧非凡。
位於倚翠樓西隅的“如鏡小築”不受倚翠樓內鶯鶯燕燕之音的影響,將那些吵嚷之聲完全隔離在外。
“如鏡啊!那位祖啥時回她家,你可不可以問她一問?”倚翠樓的老鴨秦嬤嬤苦著一張臉,問著樓內的紅牌——如鏡。
如鏡不為所動地為紙上的花菊添上枝葉,並在留白處提上詩文之後,才不疾不緩地放下手上的筆。
“嬤嬤,她有恩於我,你明知我不可能去問她的,你是倚翠樓的主人,你何不自個兒去問她。”從兩天前,白巧涵住進倚翠樓起,如鏡幾乎沒有接待任何的客人,眼見白花花的銀子從眼前飄過,這也難怪秦嬤嬤心急了。
“唉喲…我的姑呀!你明知我拿她沒輒,難道你就不能當幫幫嬤嬤的忙嗎?”秦嬤嬤幾乎快跪下來哀求如鏡。
“嬤嬤,你說這個話就有點偏差了,去年秋天若非是巧兒的幫忙,如鏡的這張臉早就毀了,如果我的臉毀了能再掛牌嗎?這巧兒可是我們的恩人,她來我們這裡玩已經算是夠給我們面子,怎麼可以問她何時走。”如鏡齒微笑道。
若不是看在白巧涵去年在如鏡出門上香的時候,當那些達官貴人的夫人們團團圍住準備把她那張美麗的臉蛋毀掉時,救瞭如鏡一命,她秦嬤嬤才不會讓白巧涵住進來影響如鏡接客做生意。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可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住在我們這個青樓裡,恐怕有損清白。”秦嬤嬤見如鏡不接受她的請求,便立即換個說法。
死妖婆!難得巧兒來找她玩,讓她休息個兩天都不行,老是藉口要趕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