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袁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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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峰,除了全是女子的落花源以外。每隔兩年,便要舉行一場逐花比試。勝利者,可有資格去落花源特定的地方,住兩個月,從而在峰上尋求自己仰慕的女子,施展手段,博得其芳心。

其餘時間,沒有宗主的命令。任何男修士,都不能踏入落花源半步,對於宜男國的男人來說,女人自然是珍稀至極,能夠在落花源隨便挑選女人,自然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

所以每隔兩年的逐花比試,都會讓他們極度的瘋狂和動,他們挖空心思。拼命修煉,就是想在比試上奪得勝利。楊缺從陳鬱林的記憶中得知,今年的六月六,將是逐花比試的子,現在剛入五月,還差一個月多月。

想要在清源宗報仇,他就必須要突破到元神境的境界,而想要突破。就必須要有女人。想在這宜男國尋找女子修煉,落花源自然是他必爭之地,何況這裡還能積攢雪靈。

所以對於一個月後的逐花比試,他思慮良久,決定要利用陳鬱林的身份去參加,只有進入落花源,他才能有機會接觸女人。

“趙旬,李遂,這兩個人,我楊缺絕對要讓他們追悔莫及!”幽暗的府中。

楊缺想著以後的計劃,雙眸中,寒光閃爍。趙旬恩將仇報,李遂打斷他全身的骨頭,兩人都想置他於死地,他絕對不能放過!外面的斜陽,漸漸落山,夜幕。很快降臨。他盤膝坐在簡陋的府中,閉上雙眼,催動法力,練著記憶中記載的陳鬱林的功法和格。以備後用。兩時光,轉眼即過。第三,他方振作神,出了,離開兇惡島,祭出了那柄陳鬱林的靈劍,向著清風源飛去。

兇惡島上,除了幾名實力非常厲害的長老在那裡守衛以外,每隔一段時間,四大峰還要派遣各峰上的弟子前去做任務。

或當做普通守衛,或去給犯人送食物,或打掃牢房…但是這些弟子,都只能在兇惡島待五,然後必須離開。因為兇惡島上關押的都是一些魔宗的修士和一些厲害的人物,為了防止魔宗派人滲透營救或者誘惑一些弟子透漏重要的消息,所以宗門規定,在島上做事的弟子,絕對不能超過一定的時間。

換著做,才能讓任何弟子在短時間內,看不透島上的佈置和一些隱秘的東西。陳鬱林在島上待了三,所以楊缺緊緊停留了兩,就離開,島上的守衛和長老,自然不會說什麼。

楊缺駕馭著靈劍,很快飛回了清風源。他身上帶著陳鬱林的木牌,並且依著法門煉化,峰上的陣法沒有絲毫阻攔,而那些隱匿的守衛在仔細觀察了他的面容後,也直接放行。

轉過幾道曲折的小徑,楊缺神自若,回到了陳鬱林的府,此時,他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我只需在這裡待夠一個月,然後就可以參加逐花比試了,希望這段時間裡,不要發生什麼意外。”楊缺坐在府想了想,決定足不出戶,裝作閉關修煉,等到比賽的子,再出去,免得被人看出破綻。

然而正在他回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府外突然傳來一陣帶著嘲諷的呼喝:“陳鬱林,你剛從兇惡島回來,就躲起來了嗎?怎麼,非常害怕我嗎?”

“嘿嘿,袁師兄,他當然害怕你了。上次剛一手,那小子就直接被你揍爬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那些新來的師弟們都看到了,鬨笑不斷,他算是把人丟盡了。現在你又找他,他肯定嚇的縮在裡哪個旮旯裡,瑟瑟發抖呢。”

“哈哈…我猜也是,袁師兄上次可把他揍的半死,他不怕才怪呢。”外,許多弟子陰陽怪氣地鬨笑起來。

楊缺睜開眼,眉頭微皺,心裡暗暗嘀咕。不想找事,事情卻偏偏要來,這陳鬱林格內向,經常受欺負,他從記憶中早已知道,卻沒想到剛從兇惡島回來,就有人找上門,這人緣實在是差的可以。

“陳鬱林,還不快滾出來!那你可是答應我了,要去兇惡島帶幾枚紅靈果送給我食用的,怎麼,剛回來,就縮在裡面不出來,是想反悔嗎?”那道聲音冷笑一聲,再次響起。

“陳師弟,嘿嘿,別害怕,袁師兄這次不會揍你的,你還是快點出來吧。”

“是啊,咱們就是想嚐嚐紅靈果的味道而已,你要是再不出來,不光袁師兄不放過你,我們可也讓你哭鼻子了。”

“嘿嘿,難道陳師弟上次吃泥巴吃灰吃上癮了,今天還想吃?”

“快開門!膽小鬼!再不開我可要踹門了!”

“嘭!嘭!嘭!”話剛說完,有人開始就用腳使勁地踹起門來。***轟隆!石突然打開,楊缺神間,故意出一抹惶恐,看著外面的五名修士。

“嘿嘿,陳師弟,你終於捨得開門了,紅靈果呢,拿來!”一名身穿綠袍,滿臉傲意的男子,輕蔑地瞥了他一眼,伸出手直接索要起來。楊缺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袁師兄,那裡看守的嚴,我沒有拿到。”記憶中清晰地記載,眼前這名修士,名叫袁海,修為玉神境中期,經常帶頭欺負陳鬱林。這次陳鬱林去兇惡島,他就吩咐過他,讓他回來時,偷幾枚紅靈果孝敬他,不然會讓他再次追悔莫及。

“什麼!你沒有拿到?”袁海一聽他的話,頓時臉一沉,目光中出了不善之。他身後的四名弟子,也立刻跟著起鬨起來。

“不可能,你負責給牢室中的犯人送紅靈果食用,完全能夠拿到手的。陳師弟,你是心中懷恨袁師兄,故意不拿的吧?”一名弟子眯眼道。

楊缺低著頭,解釋道:“發下的紅靈果,剛好被牢室裡的犯人分完,所以我…”

“放!”不待他話說完,袁海立刻冷喝一聲,道“那兇惡島裡的犯人,每天都在死亡,你就算少給他們發幾個,也沒有人能夠察覺。你明明是不願意拿,還想狡辯?”那四名弟子也嘲地看著他,冷笑道:“就是,陳師弟,你怨恨袁師兄就直說,何必如此欺騙呢?

那紅靈果本來可以讓你討好袁師兄。和袁師兄的關係搞好,現在呢,你卻不識好歹,偏偏要得罪袁師兄,真是愚蠢之極。”楊缺嘴角微彎,卻是低著頭,繼續沉默。袁海眯眼看著他,冷哼一聲。道:“怎麼,陳師弟,看來你心中對我仍然不服啊,是不是最近修煉突破了,想找我切磋切磋?”

“嘿嘿,看來陳師弟的皮又癢了。”

“你們看他那衰樣。低著頭,怕得要死,簡直是窩囊至極。枉他還是咱們清風源的弟子。”

“哎,你這就錯了。人家向來就膽小懦弱,見人就跪,被欺負習慣了,一天沒被欺負,人家可能就渾身不自在,哈哈…”

“徐師弟此言極對啊,哈哈…”眾弟子滿臉譏諷地看著楊缺,鬨笑起來。

袁海冷笑一聲,滿臉輕蔑。居高臨下地瞥著他,道:“陳師弟。既然你皮癢了,那為兄我就來免費幫你止止癢,你放心,這次我會給你面子,絕對不會再讓吃摔個狗吃屎的。”四名弟子聞言,鬨笑聲更加肆無忌憚起來。袁海更加得意。看著楊缺道:“這次還是一樣,你先出手,如何?”楊缺緊緊低著頭,沉默許久,方抬起惶恐目光看著他,道:“袁師兄,今可不可以不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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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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