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劍橋城最開始確實是由一批英國人建造起來的,那批從英國過來的居民有很多人都是從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所以小城便以劍橋命名。就連哈佛大學,最開始也是叫劍橋學院,後來為了紀念為學校做出極大貢獻的院長,才更名為哈佛。
跟洛杉磯、舊金山、紐約這種大型都市相比,劍橋顯然充滿了濃郁的“鄉土氣息”林濤和黃悅薇像普通情侶一樣手挽手,懶散地在大街上散步,逗著
貓,街邊喝上一杯咖啡,悠閒而愜意。
一天的時光就這樣過去,兩人都恍然未覺,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
兩人乘坐的通工具就是巴士,林濤並沒有租車,那樣反倒是失去了遊玩的樂趣。
只靠巴士和腿雙,這一天下來,黃悅薇也有些累了,找了個小餐廳解決晚飯,然後便朝巴士站點行進,準備坐最後一趟班車回學校。
始發站的位置有些偏僻,需要穿過兩條燈光昏暗的街區,當兩人走進第二條街區的時候,林濤便發覺身後有人在跟隨,他帶著黃悅薇變換了兩次方向,對方還是緊跟不捨。
“跟我來!”林濤一扯黃悅薇的胳膊,迅速朝旁邊的一個衚衕裡跑去,在他們身後,幾個健碩的人影也快步跟進。
昏暗的衚衕裡,耳旁盡是腳步的回聲,黃悅薇也發現身後追來的人,不過她倒是一點也不害怕,知道林濤的戰鬥力,對付這些人簡直跟玩一樣。
停住腳步,林濤將黃悅薇擋在身後,衝著那夥人喊道:“嘿,你們要幹什麼?”五個人在他面前三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來,有兩個白人三個黑人,全部是那種身材高大威猛的類型,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力。
“拿錢!”為首的一個光頭黑人大聲說道。
“錢?”林濤微微一笑,出錢夾,從裡面拿出十幾張100美元面值的鈔票,五個人眼睛瞬間就如同點亮的燈泡一般亮了起來。
“想要嗎?”林濤晃了晃。
“該死的,你在挑釁我!”黑人大喝一聲“把錢放在地上,你可以走了!”
“好的!”林濤非常配合地把錢放在地上,還從一旁撿了塊轉頭壓著,然後轉身帶著黃悅薇就走。
“站住!”領頭的黑人再次說道“我說讓你走,沒說讓你帶女人走!”林濤猛然轉過身,冷冷地看著黑人,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不要太過分!”
“小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厲害,惹了我,你在這一片就別想有安寧的子!”黑人衝著手下使了個眼
,立刻有兩人上前,一個拿錢,一個去抓黃悅薇。
“找死!”林濤看都不看拿錢的那個白人,眼睛死死盯著衝黃悅薇過來的黑人。
“漂亮的女孩,今天晚上有的玩了!”那個黑人怪笑一聲,直接撲了上來。
“滾!”林濤一聲厲喝,無視黑人健壯的身材,很直接地一記鞭腿,將他那超過200斤的身體踢得向後倒飛,狠狠砸在剛剛撿錢站起來的白人身上“哎喲”一聲摔成了滾地葫蘆。
一下就幹倒兩個人,領頭的黑人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亞洲人並不容易對付,剛才使用的好像是功夫。
林濤可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機會,這樣的人就是欠修理,給錢退讓了還不行,竟然還想要人財兩得,真是找死啊!
林濤如風一般衝了上去,領頭的黑人壓就沒想到他會主動出擊,嚇得一個
靈,同時也惱羞成怒地大吼一聲,被一個亞洲人無視,簡直是奇恥大辱。
四個人鬥成一團,隨即就傳來“嘎巴嘎巴”的骨折聲,一個白人便退出了戰鬥,捂著手臂痛苦地跌坐在地上。
旋即又是兩聲,一個黑人也跟著退出了戰鬥,這次斷掉的不是手臂,而是小腿骨。
現在就剩下一個領頭的黑人,他是最強壯的,卻也是膽子最小的,一看林濤痛快地幹掉了自己四個手下,便立刻服軟了,轉身就要跑。
林濤一步上前,在領頭黑人的腳踝上一勾,就將他帶到在地上,上前抬腳在左腿上踢了一腳,領頭的黑人便痛苦地吼了起來,骨折的疼痛可不是說說就能忍住的。
“你,你想要做什麼!”領頭的黑人對林濤產生了深深的恐懼,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令人驚恐的惡魔,十分的不安。
“誰讓你來的!”林濤神情淡然地問道,他越是這樣,就越讓黑人覺到可怕,而他的問題則直接擊中了領頭黑人的內心,瞪著眼睛連眼珠差點都掉出來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據,林濤一點都沒猜錯,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搞出來的。
“沒,沒人!”黑人死活都不肯說。
不夠林濤這次並沒有針對他,而是找到之前想要對黃悅薇動手的黑人,抓著衣領將他單手提起來,照著肚子就是幾拳,扔在地上後,那黑人立刻蜷曲著身子吐了起來,大有將苦膽都吐出來的跡象。
林濤的狠辣完全出乎領頭黑人的意料,腦門頓時佈滿了冷汗,連腿上的疼痛覺也不那麼強烈了。
“再問你一次,是誰!”林濤居高臨下看著他,強大的氣場壓迫得領頭黑人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倒數三個數,如果你不說,我會繼續動手,直到你說為止!”林濤的目光開始在另外三人身上巡視。
“我,我說!”剛才彎撿錢的白人大聲叫道。
“閉嘴,你個混蛋,如果你敢說,吉姆會殺了你的!”領頭黑人剛說完,立刻一臉慌張地看著林濤。
撿錢的白人也愣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不讓自己說嗎,怎麼他反倒說出去了。
林濤看著領頭黑人,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的嘴真不嚴,做你的僱主還真是倒黴啊!”領頭黑人連連搖頭道:“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林濤衝著他笑了笑,轉身帶著黃悅薇離開這裡,去趕最後一趟巴士。
領頭黑人抹著額頭的冷汗,低聲嘟囔道:“好險,幸虧我聰明。”他很得意地笑了起來,沒有了壓力,腿上的疼痛立刻變得很難忍受,更是“呀呀”的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