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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俯首看著跪在地上的老嫗,沉聲道:“你可知揭了皇榜的後果?”
“啟稟皇上,民婦如果沒有把握,斷斷不敢擅自去揭皇榜。”皇上點點頭,隨之帶著她去了皇后的仁明殿。
因是老嫗,自然沒有忌諱,一番診脈之後,老嫗道:“皇后娘娘的頭腦里長了東西,所以才導致昏,想完全治癒,是不可能的,但是…”
“但是什麼?”皇上一臉焦急的追問。
“皇后娘娘醒後,智力恐怕還不及三歲頑童,而且,不能受任何刺。”皇上似在沉思,身邊的大太監低聲道:“皇上,還是請秦相進宮商量一下為好。”皇上點點頭,命人火速傳秦相進宮。
秦相入宮。
聽皇上說完,秦相臉遽變,心思不知轉了幾百轉。
御醫,無數的大夫都確定一件事,皇后不是中毒。
雖然她說出皇后昏的原因,秦相還是問了一句“你確定是長了東西,而不是中毒?”老嫗神情淡定,從容道:“老婦人從不打誑語,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深邃的目光,沒有畏懼,就像是黑幽幽的烏鐵,因為歲月的累積,反
出異樣的光彩。
秦相仔細觀察著老嫗,一瞬不瞬,生怕自己錯過一些什麼。
沉默良久,秦相問道:“你是哪裡人?”
“光州,淮河邊,雙柳樹,狂刃。”短短的十幾個字,足以讓秦相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狂刃,不是已經作古了嗎?”狂刃,江湖隱士,據說已經三十年不再涉足江湖。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眼前人最起碼已經一百四五十歲。
狂刃看到他眼中的狐疑,眼中閃過微慍之,隨手摘下戴在頭上的絹花。
絹花,是一朵嬌的黃
月季,做工非常好,真好像是剛剛從花枝上摘下來一般,氤氳的泛著水
。
手臂輕揚,絹花飛了出去。
眾人大驚,朝著絹花飛出的方向看去,那朵花,輕巧的嵌在了大紅的柱子上。
秦相深深的彎,行了大禮,臉上的神
,十分的恭敬。
就這樣,狂刃住在了皇后的仁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