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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八,你在嗎?”姜霖小聲呼喚道,但是沒有人回應。
“零零八,你在哪兒啊?”姜霖又低低地喚了數聲,終於意識到自此已經和零零八斷了聯繫。
在經過最初幾分鐘的慌亂之後,他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他想到自己來到這裡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打敗時遷。而時遷是一個盜賊,自己則是京師金槍班教頭,在有所防備的情況下拿下他自然不是問題,只是直覺告訴他自己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摸了摸臉頰,沒錯,這些都不是自己的,但是身體卻像以前一樣虛弱,氣力不暢。常年熬夜苦讀、缺乏鍛鍊,又營養不良,他的身體自是虛弱得很,他不有些疑惑:莫非徐寧本身也是很虛的嗎?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作為近衛軍教頭,每
習武強身,又怎麼會虛?他皺了皺眉,試著將雙拳緩緩握緊,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拳頭攥不牢——像以前一樣的無力!這說明他並不擁有徐寧的力量以及武藝,他還是他自己,僅僅是換了一副皮囊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想要打敗時遷就有麻煩了!姜霖在心裡默默地將零零八祖上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裡這才平靜了幾分,但是問題明白地擺在這裡:他與零零八斷了聯繫,而自己的任務是打敗時遷,是不是隻有真個打敗了他,才能再與零零八聯絡上?自己雖然喜歡這個熱血的時代,但畢竟不屬於這裡的人不是?總得回去的吧?
可是怎樣才能打敗他呢?姜霖苦惱起來:時遷在梁山軍中曾多次立功,雖然書中和電視上都幾乎沒有提到過他的拳腳功夫,但說他沒有武藝,姜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他斜眼瞟了瞟房梁,暗暗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衝動,硬拼的話自己豆芽菜一般的體格肯定不行,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為今之計,只能智取。
他翻了兩個身子,一對眼珠滴溜溜地亂轉,便將四周的環境全部收於眼內:臥房不小,怕是有四五十平,房梁在尾向外約一米,距離地面三米多高,與
尾平行,
右側有一個大衣櫃,而左前方兩米處是並排兩對大窗,門在牆壁盡頭右手邊約三米處,不過讓他眼前一亮的是立於門旁的那杆閃亮的鐵槍…
過了一會兒,姜霖心中已經有了定計,當即推了推身旁那女子,道:“娘子,娘子,快醒醒!”
“嗯?
“那女子被姜霖推醒,睡眼惺忪地問道,“相公這麼晚叫臣妾作甚?”
“為夫突然想起一件命攸關得大事,你現在馬上叫全府上下所有男丁都到房裡來!
““啊?相公,全府上下男丁二十來人,都要叫來嗎?出了什麼事了?
“那娘子一臉驚訝地問道。
“你無需多問,馬上去叫就是!”姜霖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心說古時男人說話應該都是這樣說一不二的吧。
徐寧娘子見他如此模樣,還以為真出了什麼大事,忙披上衣服下了地,掌燈,拉開門栓便出了門,招呼著“梅香!府裡面的男丁有一個算一個,趕快都叫起來,老爺有事吩咐!”姜霖聽到兩個丫鬟的應和聲,接著就見窗外燈火漸次燃了起來。
他也下了,將牆壁上幾盞碗燈全部點燃,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房間房梁之下,伸了個懶
,順勢眼睛微微向上一瞥,便見一不規則形狀的黑影正隱於房梁陰暗處,心中暗道這時遷藏得還真老實!接著他漫不經心地走到門口,將鐵槍抓在了手裡,咦?這槍還
重的,估摸著得有個三四十斤…
很快房門又開了,徐寧娘子快步返回,一見著他,便道:“相公,家丁已經全在門口,算上廚子、花匠和馬房工人一共二十一人。”
“嗯!叫他們都抄上趁手的傢伙,進房間裡來。”姜霖道。
“啊?相公您這是怎地了?”徐寧娘子頓時急了,“莫非是白裡有誰惹了您,這深更半夜的要去尋別人晦氣嗎?”
“你休要多問,我自有道理!”姜霖再度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