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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很好。
另外一個就在他眼前,當他是隱形人似的,正跟著他的女人殷殷話別。
“昀心,你這次的新作太優秀了,我打算辦個展覽,邀請這小區對創作藝術有興趣的業餘陶瓷家共同參與。你是我最優秀的學生,要是參展,你的作品肯定會一鳴驚人,大家對你的雕塑技法、湛的手藝會讚不絕口。”人高馬大,留著一撮小鬍子,頭綁馬尾,
繫圍裙,充滿藝術家氣質的“路窯”主人遊天典正在極力遊說哈昀心。
路窯位在鶯歌老街上,外面是店面,販賣客製化個杯、陶藝杯、餐具、茶具、擺飾、琉璃…
各種手工陶瓷訂製,裡面另外有五十幾坪是手拉壞教學空間。
“我還要上班,時間上大概沒辦法配合,不過我會考慮的。”小心地推辭,她並不以為自己真有那個實力。
“那最好,時間我訂在下個月的月底,希望你能來。”他看著哈昀心細緻秀氣的臉蛋,又忍不住瞄瞄斜靠在寶馬車上的男人。
“我儘量。”
“那位先生是你的…”本來想堅持男人的風度的,他可是喜歡她很久了,自從她來他的教室上課,他就對她的溫柔好脾氣一見鍾情,他是藝術家,認為情要細火慢熬,現在出自於男人的本能,他發現不對勁了。
從來沒有男人接送她、能近她的身,可現在這情形,令他擔憂—尤其這男人看起來很帥、很花、很風、很礙他的眼。
“朋友。”她沒必要向誰代他們的關係。
“前夫。”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的男人唯恐天下不亂,唯恐人家不知道他的身分,更唯恐這小鬍子覬覦他的盤中飧。
“也是她現在的男朋友。”她何時有男朋友了“你結過婚”遊天典一臉失望,那失望毫不遮掩,也沒想遮掩。
“是。”
“沒有小孩吧?”他可不想養別人家的小表。
“沒有。”從牙縫擠出兩個字。
“你太不老實了,我以為你是好人家的女孩,想不到你結婚又離婚,現在還跟前夫糾纏不清,我看人很少看走眼…你太令我太失望了!”遊天典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死樣子。
幹你事!炳昀心很想這麼說。
她只是來學陶藝,有必要把自己的身家全部供出來讓人隨意瀏覽嗎?
“喂喂喂,你這不倫不類的老男人,你給我聽清楚,我老婆嫁幾次、離婚幾次都是她的自由,什麼叫糾纏不清?她可是我打定主意要追回來的女人,你給我哪邊涼快哪邊站,不許打她的歪腦筋,不然我『落兄弟』踢斷你的腳筋、砍斷你的手,看你用什麼搞藝術!”韓漱完全一副氓大老的嘴臉,馬上把自以為是的遊天典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可以告你威脅!”不甘示弱的人回嗆了一句。
“你要拿空氣當證據嗎?我隨時奉陪!要不要把電話、地址、姓名都留給你?免得老眼昏花的你還要找徵信社,我夠大方了吧!”敢罵他的女人,要不是礙於哈昀心在場,他不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哀爸叫媽已經夠客氣的了。
“韓漱!”哈昀心拉了他的胳臂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