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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停車位不好找,所以開車去附近溜一溜,我們要是出去,就call他,他再過來接我們。”薛曼妮一臉甜滋滋。
“那我們趕快吧,我去和公關老大代一下,你先走,我們在體育館前面見。”世面見多了、人面廣了,如今的哈昀心在談話之間自然而然地多了一份幹練和自信,變得更炫目耀眼了。
“ok!”薛曼妮比出一個ok的手勢,提前離開會場。
哈昀心細細調勻了呼,態度自然地走到忙著接待重要人物,還有應接不暇賀電的公關身邊。
“哈小姐。”
“在忙嗎?我有事找你。”
“有事情要代可以打內線,我馬上會過去。”對陶藝界的藝術家來說,臺灣一向是藝術沙漠,這位哈小姐能在臺灣引起這麼大的轟動、迴響,無異是個奇蹟。
“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這裡要麻煩你了。”她氣定神閒的說,其實心裡緊張得要命,那麼多從國外遠道而來的貴賓都是這兩年在藝術的路上給她指導、幫助的貴人,她卻非在這節骨眼拋下他們不可。
她好沒良心啊!
可是良心比不過佔據她心裡那個重要位置的人。
“有什麼事比現在的場面還要重要?”公關也是她在臺灣的經紀人,這次展覽由他一手統籌,對展覽結果抱著滿大的希冀,現在緊要關頭,女主角卻說要離開會場,有什麼事情會比她自己的將來更重要?
“展覽也不是第一次…呃,我的意思是說我真的有急事,你就幫我應付一下啦。”要迂迴、再迂迴,她努力裝出非常迫不得已的樣子。
“什麼時候回來?給我時間,別放我鴿子。”託了託金絲邊眼鏡,他可不是好唬的人,一朝被蛇咬,哼哼哼哼。
“給我兩個小時。”她伸出兩手指。
“究竟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重要到要放棄自己大出鋒頭、揚名立萬的機會?”愛喃喃自語的是這男人很少缺點中的一項。
“秘密,那我走嘍!”給了一個飛吻,哈昀心笑得像朵花,轉身就跑。
“笑成這樣,難道又因為那個男人…”他知道哈昀心有男朋友,這男朋友沒來致賀送花就算了,居然要她放下大好機會去約會,看起來不是個理想的對象。
他應該有近水樓臺的機會才對。
哈昀心可不管她的公關是不是正絞盡腦汁地想她究竟要去哪裡,她就是要早退,穿過滿是鮮花、花籃的走道,拉著禮服鑽進化妝室。
五分鐘後,專用的化妝間裡走出一個頭戴連身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身穿寬大衣、牛仔褲、布鞋的嬌小人影。
避開人群,穿過彎彎曲曲的迴廊,在最後一個轉角後終於看見博物館的後門。
拉開大鎖,推開沉重的鋼門,重新把門關好以後,沿著防火巷道,左出口處看見了一輛熄火停在停車格里的車子。
她想也不想,打開車門,一口氣跳上車,終結遮遮掩掩的逃脫。
一把豔紅昂然的火鶴還有男人熱情的擁抱一起送到她面前。
“謝謝。”她小小地著,畫了淡妝的臉紅撲撲的,睫
翹翹的,眼睛亮閃閃,完全不像已經三十二歲的女人。
“我沒有耽誤到開場時間吧?”他看錶。
“計劃,照表課,一切照彩排走;計劃,要是我遲到,dawn開場暖身,我是壓軸,時間很充裕。”韓漱俏皮地眨眼,把身上的寬大棉領口往下拉,
出裡面緊身的舞臺衣,表示他準備充分。
“好期待喔,狂出道十三週年紀念演唱會,我是vip,可以站在最前面對不對?”她笑得好開心,比自己的展覽還要得意。
“我不能去展覽會場,你會不會介意?”
“你前天、大前天、昨天都幫我慶祝過了,何況開幕時間跟狂的演唱會時間衝突,這也沒辦法的事情,比較起來,我比較想去看你們五個人復出的演唱會,哇,一定會轟動武林、驚動萬教。”哈昀心笑得溫柔堅定。
“你是狂的推手,是我們最大的粉絲,你沒有到場,演唱會就沒有意義了。”這個演唱會美其名是狂
出道十三年慶,實際上是為她開的,他們幾個臭皮匠這幾個月幾乎天天躲起來密謀開會,也把時凡間拖下水,想不到她什麼都沒吭就答應贊助一切。
“這樣我會覺得有點虛榮捏。”送上一個超大的吻,“謙虛沒有錢領喔。”哈昀心遲疑了下,“有件事我想還是跟你說一下的好,伯父跟伯母來了。”
“我爸媽去展覽場?有沒有對你怎樣?”他怪叫。
兩年前,因為韓母強硬的作風,母子兩人數度起衝突,也因為長輩的不諒解,哈昀心堅持不肯再結一次婚。至今,他跟哈昀心還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同居狀態,甚至,最後被急的他向母親撂下話,說這一生只認定哈昀心,不給娶,他就光
一輩子到底。
“嗯。”
“嗯是什麼意思?”雙手離開方向盤,準備來對她做“全身檢查”
“欸欸…伯母很客氣,還祝我展覽會成功,伯父當場就買了我一對陶瓷鴛鴦,害我很不好意思。”她躲開魔掌,順便還了他一爪子。
“沒對你怎樣就好。”他吁了口氣,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