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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過夜午一點,掀了掀紅腫疲倦的眼皮,那個答應她今天會早回的男人又遲到了。
自敞開的窗戶,看得見彎彎月兒。
遠處,車與人聲錯的聲音逐漸沉澱,近些的,鄰居的電視聲音、罵孩子的聲響,隨著時間過去模糊了,這城市,也要沉睡了。
只是耐著子的人終於耐
告罄了。
她起身,腿雙因為盤坐過久而麻木踉蹌了下,她了又
,這才把僵硬的肌
軟了點。
赤著腳,她走進廚房,拿起放在理臺旁邊的菜瓜布還有抹布,打開水龍頭,開始徹底地清洗稱得上是乾淨的廚房。
接下來,她不只清潔了廚房,連最容易藏汙納垢的排油煙機能拆的都拆洗了,再把冰箱、櫥櫃裡的東西全部搬出來重新擺放過,瓦斯爐也被她用抹布擦得亮晶晶,然後她來到客廳,蹲跪下來擦地,上亮光蠟,一遍又一遍,讓每塊磁磚都嶄新得像剛從廠房出來一樣。
她幾乎打掃了每一個地方,汗水成串地滑落,早浸溼了她整個背,t恤變得又酸又臭,她要等的人依然連在外。
從上到下,由裡到外,惶惶然的她思忖家裡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整理、可以清掃?只要讓她可以不要再莫名焦躁、不要再去想那個人。
她甚至可以清楚聽見牆上時鐘答答答的走動聲音,時針、秒針,互著訴說時間的
逝。
凌晨三點五十分,門外終於有了動靜,從錄音室回來的韓漱打開門,腳才跨進大門就愣住,客廳亮著燈,而他老婆正坐在沙發上。
披頭散髮的她臉上有汗,身上穿的t恤有股味道,她在做什麼?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上班不是?”他有個好嗓子,卯起來說話的時候磁音人,會讓人想一聽再聽,更遑論唱歌時會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我在等你。”放下本沒專心在看的雜誌,哈昀心臉
平靜的說。
“我今天通告滿檔,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我早上出門的時候記得你說有話要跟我說,最好長話短說,我累得很。”這時候他才想起不免有些歉疚,脫掉穿了整天的西裝,鬆開領帶,隨手一丟,反正哈昀心會收。
“我們分手吧!”韓漱的花邊新聞隨著他的名氣水漲船高變得比以往更多,那種明明同睡一張,明明那麼近,卻覺得離他好遠的
覺越來越深刻。
他們這樣子有多久了?起先是聚少離多,即使不滿他太忙,緋聞比地上的狗屎還要多,她也選擇忍下,可是內心騙不了人,她的隱忍化成怨,而且越來越多。
那種坐在他大腿上,他圈著她,天南地北胡聊的子不會回來了。
而如今這樣的子,她不想過了。
情也有停損點,她沒辦法再跟這種男人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