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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後悔轉了這個頭。
“社、社長大人。”她又是一開口就結巴。
這種一看到他就緊張到結巴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痊癒”?她
哭無淚的想。
奇怪了,雖然她的膽子的確有點小,遇到重要事情很容易緊張,但還不至於結巴到都要一年了還改不過來啊!
再怎麼樣,社長大人雖然貴為社長大人,但他也是個人,又不是長有三頭六臂,或者眼神特別嚇人(相反的他的眼睛還特別好看),為什麼只要一看到他,神經就會緊繃,心臟就會不對勁了?
“你怎麼又來了?”早知她被退了兩張畫稿的葛重九明知故問。
曾鬱喬先了口唾沫,期望可以因此開口順一點,“我…我拿修稿來。”唉,還是沒用。
偷睨了一眼他身邊,秘書先生葉橋旦並未跟隨,這下可好,她等等就得跟他同搭乘一部電梯,她會不會因此緊張到腦中風?
大掌一朝她伸出,她就知道他要啥(這也算是一種默契嗎?),故恭謹的將畫稿出牛皮紙袋,
給他。
他快速閱覽過,還給她。
“請問還可以嗎?”雖然知道問這種話可能被打槍,她還是忍不住。
“跟你的編輯談完之後,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到…到辦公室找他?
他該不會是想告訴她,以後合作關係不用繼續,她可以滾回家吃自己了吧?
“請問,是有什麼事嗎?”她緊張的了口唾沫。
俊眸斜睨,“到時不就知道了?”
“喔。”她猜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她不由得想她的房客還沒找到——郝京穎那還沒給消息,可能是嫌通太不方便了——她另外還跟兩間出版社合作,不過業務量並不多,這三家只要少了一家,她就捉襟見肘了。
希望別真是如她所預料,是壞消息啊…
電梯門開,曾鬱喬不動,身邊的男人也不動。
“進去。”僵持了兩秒,葛重九有些不耐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