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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她前方,她則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走在後方,能離他多遠就有多遠,就怕待會一個不小心,又惹惱了人家。
平常走個十分鐘就到家的上坡路,今天不知為何特別漫長,她覺得她好像走了半個小時才看到家。
這該不會是個壞預兆吧?她不由得擔憂。
才剛接到工作,就出大糗還被罵,她喜歡的鉛筆也不見了,還是她拿來畫男主角的那支,會不會她明天下午興高采烈的到出版社時,社長大人冷冷的告訴她,他已經改變主意,不給她畫了,要換人接下這工作?
她想她還是別太樂觀的好,先預想最壞的可能,這樣真的被換下來時,衝擊比較不會那麼大…
是不是有個人站在她家門口,而且旁邊還停著一臺摩托車?
她納悶的加快腳步,那原本兩手在後方牛仔褲口袋,仰著頭像是在打量房子的女郎忽地轉過頭來。
女郎的目光先是跟走在前方的男人四目相對,但很迅速的別了開去,接著又對上了曾鬱喬,緊眠的嘴角立刻咧開了,還朝她揮手。
推她的男人不知為何竟也跟著轉過頭來,害得曾鬱喬下意識腳一頓,將手上的包包用力抱緊。
“喂!”女郎朝她跑來,“你怎麼都沒接電話?”曾鬱喬記起她是誰了。
郝京穎。一個名字念起來很咬牙切齒,個子嬌小,臉白皙透明得不可思議的青少年文學作者。
難不成她願意租下房子了?
郝京穎還是揹著一個比她的**還要大上一倍的斜揹包包,跑了一會就體力不支改用走的。
曾鬱喬小跑步來到她面前。
“你要…”
“我要租房子,空房還在吧?”
“在!”她用力點頭,“還在!”瞬間,她不知道今的她,到底好運還是悲慘,或者該說福禍相倚,結伴而來?
☆☆☆葛重九說,他體諒自由業者的作息常是不固定,最愛在夜深人靜時工作,故她下午來出版社上班即可。
當下,她很想告訴他,她的作息其實還固定的,每到晚上十一點就會準時昏倒,所以所有的工作都會在十點前完成,好洗澡上
睡覺。
但說這話時的葛重九眼神充滿著自信與…悲憫?她其實不太清楚他眼中夾帶的其他含意,畢竟她從沒膽子注視他的雙眸超過一秒鐘,她只能從他略帶戲謔的嘴角去猜測這個男人應該覺得他對她法外施恩,她若識相點,應該行五體投地跪拜大禮,才足以表現出她的
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