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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油漆,就算洗衣店的人掉了,衣料也會被化學藥劑破壞了。”她苦口婆心勸告,就怕社長大人將這筆帳算到她頭上。
“那要怎麼辦?”
“我後院的雜物間可能有松香水,我去找找看。”她小心將葛重九的手放開,並確定他不會又往西裝外套上抹,“社長大人到屋內等我一下。”葛重九不置可否的手又要握上尖樁大門直接推開。
“等等,那一樣油漆未啊。”曾鬱喬示範著入屋的方法,“請側著身子走進去。”像螃蟹一樣。
“真麻煩。”葛重九不耐的嘖了聲。
剛要入屋,忽爾又想起,“你的房客搬進來了嗎?”
“今天下午剛搬進來,她也是出版社的作者,叫郝京穎,社長大人進去應該就可以看到她了”
“那我不進去了。”屋內還有別人在,他進去幹嘛?既不能抱她又不能親她,無趣透了。
“為什麼?”難道社長大人跟郝京穎之間有什麼冤仇?
“我在這邊等你,快去拿。”
“喔。”曾鬱喬忙來到後院的雜物間,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松香水。
當她拿著松香水出來時,意外發現郝京穎人也在庭院中,隔著籬芭與葛重九對視。
她聽到郝京穎以有些訝異的口吻問,“重九哥,你怎麼會來這裡?”郝京穎叫他“重九哥”這麼說來,他們很囉?
曾鬱喬覺得自己心口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沉甸甸的心情是打哪來的?
她該不會在吃醋吧?
“我來看籬芭的工程做得怎樣。”葛重九一臉酷樣回。
“為什麼你會關心這個?”郝京穎忽地哈哈大笑,“該不會這工程是你包的吧?”
“是又怎樣?”
“哇,你現在業務拓展到修籬芭了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