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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舒服啊,這做將軍的覺真是不耐啊,哈哈,等哪天我也去做個將軍耍耍。”蕭景軼伸手在椅子上拍了拍,得意的說道。
雲凌看著這傢伙,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做就做去就是了,如今正好缺了幾個萬夫長,我記得你若是肯去的話定然直接可以做到的。”蕭景軼一聽,頓時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開開玩笑嘛,你不看當了將軍有這麼多的瑣事煩身。再說了,我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當真讓我去帶一旅兵的話,我還真擔心把人家給帶壞了呢。”雲凌聽了,眨了眨眼,點頭道:“這倒也是,讓你去,還真是有這可能。”蕭景軼:“…”對於蕭景軼的怒目而視,雲凌卻是當真做到了視若無睹,更乾脆的是,他直接把目光收了回去,
本就不看蕭景軼。蕭景軼幹瞪了半天眼,最後也只好無奈的收回了兇狠的目光,至於有人要問他為什麼的話,蕭景軼這時肯定會跳起腳道罵道“他孃的,你來瞪半天眼試試,看你他孃的累不累。再說了,這冰塊,你再瞪有個鳥用,趁早收起,省的
費時間。”蕭景軼腹謗著雲凌,面上神情也是兇狠的很,雲凌卻是好整以暇的端坐著。
蕭景軼到最後也只得無奈開口道:“你這傢伙似乎越來越有耐了啊。”雲凌這時輕笑一聲,道:“不是我有耐
了,只是你沒了耐
了。哎呀,我想想啊,這似乎是在某人遇到某人之後就改變的事情啊。哎,你說,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是很有道理啊。”蕭景軼頓時給了雲凌一個白眼,雲凌哈哈一笑,照單全收了。不過令他
到有趣的是,蕭景軼在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倒是似乎若有所悟一般的坐在了椅子之上,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雲凌看了好笑,但終究是沒有笑出聲來的。蕭景軼和青菱之間的事情,他自然是看得十分清楚的,這兩個傢伙湊到一起的時候總是少不了要鬥嘴一番的,但是其中的意思卻是耐人尋味的很啊,不過,雲凌倒也是有些為自己這個朋友擔心,那青菱可不是一般的人啊,雖然說這傢伙也不是個一般的人,但是也正是因為他也不是個一般的人,所以這事情才是變得難辦起來了。那紫蘿乃是玉陰教的人,這青菱自然也是其中的人了。
蕭景軼乃是堂堂乾坤門的有名弟子,被門中長輩寄予了極大厚望的人,他縱然是不出世修行,要尋找伴侶的話,門中長老們也定然不可能同意他去娶一個魔教女子的。不過這事情,雲凌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或許,也當真是如閒暇時蕭景軼說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雲凌頗是有些後悔將這個話題扯到了青菱的身上,不過還好的是蕭景軼這傢伙無心無肺的很,很快的便是又笑了起來,道:“哎呀呀,雲凌啊,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哎。”說著,蕭景軼意味深長的看著雲凌。
雲凌被他看的有些發,道:“有什麼你說就是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蕭景軼嘿嘿一笑,道:“自從你和那嘉柔郡主成親之後,你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啊。”雲凌聽了,不由道:“我有嗎?”蕭景軼白眼一翻,道:“又沒有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雲凌搖了搖頭,並沒有和蕭景軼在這話題上多糾纏什麼,玩笑話說了,雲凌面上神
凝重起來,他道:“今天,那殺手…”雲凌並沒有說完,但蕭景軼也是一個聞弦知意的人,他這時也是收起了頑皮的神
,道:“跑了。”雲凌道:“跑了?”
“是,被他跑了。”蕭景軼點頭說道。他看著雲凌,道:“此人修為高深,我雖然勝他一線,但也留他不下。”雲凌點了點頭,他和那個刺殺他的人也是過手的,自然是知道那人的厲害的,對於蕭景軼的話他自然也是十分相信的。雲凌微微沉
,道:“這些人果真都是魔教的吧?”雲凌輕聲的說著。
蕭景軼聽了,點頭道:“是啊,除了魔教,我也實在想不出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了。”雲凌聽了,笑了,只是這笑容卻是有些耐人尋味,他握了握拳頭,伸手在桌案上錘了幾下,道:“厲害啊,厲害。”蕭景軼嘿嘿笑了幾聲,道:“當然是厲害的了,要不然天下正道也不用齊齊聚攏了。”[。26dd。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