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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毀我的容?”瑤函照著織娟身上又是狠踹了兩腳。
紋娟一看事情鬧大了,也不拉著,讓瑤函左一腳右一腳的踢了個夠。
織娟幾次想起身都被瑤函再次踢倒,嘴裡依然咒罵不休,什麼小娼婦,騷蹄子的不絕口,瑤函聽了更氣,腳下更是用力!
“函姑姑,您快看看臉吧!這個奴才您一會再發落,想怎麼都好,可是您的傷可耽誤不得啊!”眼看織娟要被瑤函踢得有出氣沒進氣了,紋娟急忙勸阻道。這個織娟怎麼打罵都沒關係,可要是鬧出人命來,連她自己也免不了受連累。
瑤函也是氣昏了頭了。剛才織娟罵她打她她都沒這麼生氣,人和人之間總是會有矛盾的,打打罵罵不過是發洩情緒宣揚自我主張的一種形式而已。可是毀容就不一樣了,那是惡意的人身攻擊啊,還是最陰毒的一招,所以她現在恨不得把織娟扒皮拆骨才能解恨!
“幫我點熱水來,還有,找點上好的白糖給我!”瑤函停下來,鎮定的說道。
“要白糖幹什麼?”紋娟本來是想給她要點跌打酒和創傷藥的。
“新傷口敷白糖,留疤的可能會減到最小。”瑤函道。這在現代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小常識。
“是。函姑姑。您先歇一會,奴婢先去給您點水來。”紋娟慌慌張張的出去了。
“你死了沒有?”瑤函坐在炕沿上拿腳尖踢了踢織娟。
“想我死?哪那麼容易?”織娟這會也不罵人了,著
氣半躺在地上。她剛才知道瑤函破了相本來是高興的,她都沒想到因為這幾
懶怠留的指甲沒及時剪掉,就能給瑤函來這樣的致命一擊!幾個阿哥都跟瑤函夾纏不清的,肯定是看上了瑤函的絕
,可是現在她把臉給毀了,那些阿哥也就看不上她了!沒了這張狐媚子的臉蛋,看她還拿什麼勾引男人?可是織娟想想又害怕起來,無論怎麼樣瑤函的臉都是她給劃花了的。在宮裡打人是不能打臉的,這是規矩!瑤函臉有傷,上面一定會追究的。
“沒死就好。你洗乾淨了給我等著!我這臉沒事便罷,要是留了疤,我讓你陪葬!”瑤函撂下狠話來。
“哼!想要我的命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來拿!”織娟也硬氣起來。阿哥們不要她了,她一個新來的小丫頭還能蹦躂幾天?!
眼看兩人話不投機又要打在一處,紋娟拿著熱水和白糖回來了。
“你還鬧什麼?要不是我求爺爺告的把門口看著熱鬧的那起子人安撫下去,你這會子就被關進內務府了!”紋娟瞪了織娟一樣,把水端到瑤函身前。
“哼!”織娟冷哼一聲,勉強爬起來,搖搖晃晃的扶著窗臺站好。
“真疼!這小蹄子最後踢的那幾下可踢死我了!”織娟在心裡暗罵。可是看到瑤函臉上的傷口,又咽下這口惡氣,胡亂的拿了幾件能穿的衣服去別的姐妹屋裡換去了。
“函姑姑怎麼樣?沒事吧?”紋娟在一旁扎著手幫不上忙,急的一腦門子汗。
“不知道。再看吧…”瑤函咬著牙拿著鏡子,眼淚汪汪的說道。剛才織娟在這,她一直提著這口氣,表面上又堅強又鎮定,牛氣的不得了。這就是所謂的輸人不輸陣!可是這會沒人了,紋娟又在一邊溫柔軟語的噓寒問暖,瑤函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別哭了函姑姑,傷口碰到眼淚,更要留疤的!”紋娟心疼的拿帕子給瑤函擦眼淚。
可是這眼淚越擦越多,怎麼擦也擦不完,幾下就把手裡的錦帕給打溼了。紋娟急的團團轉,左一聲右一聲的安著瑤函。這一番舉動更是讓瑤函打開了眼淚匣子,伏在紋娟肩上哭的是昏天黑地,差點暈厥過去!
瑤函足足哭了有一個時辰,眼睛腫的像爛桃一樣。渾身篩糠似的靠都靠不住,只能斜斜的歪著。紋娟把屋子簡單的收視了一下,地上能要的都撿起來,不能要的都收到一起。褥子和被子撿最乾淨的鋪到炕上,髒掉的只能等有空閒的時候拆洗了再說了。
“你說,你說我招誰惹誰了?”瑤函躺在炕上噎著說。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啊!”紋娟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瑤函。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瑤函氣的直用手垂炕。
“函姑姑仔細手疼。”紋娟忙把瑤函的手拉住,仔細一看,手上的骨頭節都紅了,可見瑤函心裡有多委屈,使了這麼大的勁。
瑤函奪過手,照著鏡子繼續哽咽。
紋娟看了看天為難的說道,“函姑姑,時辰差不多了。十八阿哥要回來。奴婢得先回去預備熱水了。您再躺躺,奴婢一會端了飯來看您。可別再生氣了,要是覺得臉上不好,求雨菲姑姑給找個小大夫看看吧。”
“嗯。”瑤函聽了更想哭了。第一次捱打,老康請的是他的專屬御醫徐養正;第二次生病,雨菲主動給請的太醫院大醫官。這回傷的最嚴重,傷了臉毀了容,只能求著別人請小大夫了。這可真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了!她怎麼混的這麼慘啊?穿越女主不都是風生水起的的嘛?難不成她就是那個成功的反面典型?
瑤函哭著哭著睡著了,紋娟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秋兒怎麼勸胤衸都不肯先吃,一定要等函姑姑一起吃。秋兒萬般無奈只好等冬兒把函姑姑請過來。這時只見冬兒慌慌張張的跑到門口衝著秋兒只打手勢。秋兒為難的搖搖頭,這個時候哪能走的開呢?
冬兒只好悄悄的進來,趁著十八阿哥不注意,在秋兒耳邊說道,“函姑姑跟人打起來了!”
“什麼?”秋兒吃了一驚。打起來了?函姑姑?這,這怎麼可能?
“你們揹著我嘀咕什麼呢?”胤衸眼尖看到了急忙問道。
“沒什麼,只是函姑姑有事情不能來了,讓您先吃。”秋兒笑著說道。
“哼!少跟我拿著鵪鶉充雀鷹——想矇混過關!到底什麼事?說!”胤衸可不是好糊的,看她們那樣就知道有鬼!
“真沒什麼。您先用膳吧,時辰可差不多了。”秋兒神態自若的矢口否認道。
“哼,你們是光知道有欺君之罪要砍頭是吧?那你們知不知道瞞騙主子也是罪不容赦?”胤衸橫眉怒目的把當主子的款拿了出來。他直覺上覺得不對勁。函姑姑從不是出爾反爾的人,怎麼能一次次的哄騙他呢?說是要一起吃早飯的,可是請個安的功夫她就走了。又說一起吃午飯,可是午飯也不見人影。冬兒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到底說了什麼才能讓秋兒變了臉,緊接著就說出來函姑姑有事的話!函姑姑到底是怎麼了?胤衸覺得他的右眼皮從剛才起就一個勁的跳,肯定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