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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蒙格爾氣結,狠狠的瞪了夏希偉一眼,恨聲道,“別以為你跟著就有機會了,我是不會讓你…”
“哎!說什麼呢?我何時對主子有過非分之想!”夏希偉打斷蒙格爾的話,像看著白痴一樣的看著他道,“這樣的女人我可招惹不起。就別說前有狼後有虎,那麼多人惦記著我就受不了,就是這脾氣…唉,看著溫柔善良個人,可惜…”夏希偉咂咂嘴,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摸樣。
“你說誰是狼,誰是虎?”蒙格爾咬牙切齒的問道。
“主子可是說好了何時走?”夏希偉挑眉一笑,岔開了話題。
“四月份吧。現在外面冰天雪地的,怎麼走。”蒙格爾氣勢一下就少了一半。
“你沒留…哦,你也留不住!得,看來我得收拾一下了,這都三月初了,好多藥材要準備呢!”夏希偉笑眯眯一步一停的邁著方步走了。
“夏希偉,你個蒙古大夫,治牲口的!”蒙格爾衝著夏希偉的背影破口大罵。
夏希偉一出門口,臉上輕鬆的神被凝重取代。看著
上來的菱兒,頹然的搖了搖頭。
“大人還真留不住小姐啊?這可怎麼辦?”菱兒的口氣好像即在算計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還帶著點失望。
“唉,想到又要過那種顛沛離,吃了上頓沒下頓,不知道今天晚上睡在哪的
子…唉!”夏希偉重重的嘆氣,好像除了嘆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似的。
“哼,顛沛是因為你駕車的手藝不行,哪有坑你往帶。吃的不好是因為你安排的不好,有時候連水都忘了裝。不知道睡哪,是你本就不知道一天該走多少路,經常錯過了宿頭!”菱兒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夏希偉臉上一紅,低頭繞過菱兒急匆匆的走了,嘴裡小聲的碎碎念著諸如“好男不跟女鬥”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類有的沒的話。
看著夏希偉離開,菱兒也像受了傳染一樣,重重的嘆了口氣。她雖然嘲諷了夏希偉,可是那樣的子,她也是真的不想再經歷一遍了。不過是一個多月,可是菱兒覺得她這輩子的苦都吃完了。當然,菱兒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人,這點苦對她來說不是過不下去。可是,在有好
子的時候,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原來從京城裡逃出來,那是迫不得已。腦袋隨時要搬家的
覺可一點都不好,有活命的路子,就是再苦也要逃。再有,她也實在不能看著瑤函吃苦受罪而沒有反應。可是現在不一樣啊,既沒有
命之憂,瑤函過的也開心。不過是為了追尋什麼漫無邊際的“自由”就拋棄眼前舒適安穩的生活,菱兒想不明白,也不願意。
“菱兒。”蒙格爾推門出來,看著一臉抑鬱的小丫頭,知道她也是不贊同瑤函想法的。
“大人。”菱兒苦笑了一下,張張嘴想對蒙格爾說一定不要讓小姐走,可是又想到,如果真的有辦法,這個男人也不會和她一樣一臉苦澀了。
“又要辛苦你了。唉,你家小姐太任了,你說,她都這麼大的人了,都是當了孃的人了,怎麼還是那麼一副脾氣呢?這人生地不
的,要往南走。南邊有什麼好?自由自由,天天唸叨著,我就不明白了,你說在這待著,她怎麼就不自由了。全家除了維納斯,只有她想幹嘛幹嘛。對了,她還沒事跟孩子置氣。你說,你說她可怎麼整?啊?你說,她這樣,我能放心讓她走嗎?你們幾個老弱病殘的,再加上她這麼一個沒心機又不著調的,唉,真是愁死我了!”蒙格爾的委屈,擔憂,不滿,心疼,等等等等這些情緒一下都發洩了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對著瑤函他一個字都不敢說,雖說心裡愛的要命疼的要命,可就是不敢說一個字來違逆她。瑤函的話,比聖旨對他都好用。
菱兒看著蒙格爾這個朗的漢子都快讓瑤函給
成“大嬸”了,臉上想笑又不敢笑,可是心裡卻心酸的很。誰也想不到,以前的瀟灑大氣放蕩不羈的蒙格爾早就不見了,那些蒙古漢子的特
一點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是嘮嘮叨叨,婆婆媽媽。每天像個怨婦一樣,看見菱兒這個瑤函最在乎的人就是一通牢騷。
“大人。這些話,你應該跟小姐說。”菱兒誠心實意的說道。
“我…我不是說不出來嘛!”蒙格爾彆扭道。
“可是你不說,小姐還以為你不想留她呢!”菱兒道。
“我怎麼不想?可是,你家小姐的脾氣實在是…我怕我一說,她又惱了,再幾天不理我,我可受不了。”蒙格爾越說聲越小,古銅的肌膚上可疑的出現了一抹紅暈。
“對了!小姐這邊咱們每個人都沒辦法,可是…”菱兒眼珠一轉,狡猾的一笑,好像剛偷到了小母雞的小狐狸,抓著蒙格爾耳語一番。
蒙格爾一愣,然後眼神越來越亮。可是臉上帶著幾分憂鬱與不忍,可是隨著菱兒的話音落下,蒙格爾重重的點點頭,用力一拍巴掌道,“好!就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