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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寂靜一片,只有星星間或眨兩下眼睛,天空這才顯得沒有那麼寂寥。
“唉…”瑤函躺在上長嘆一聲,這次覺得心裡舒服一點了。
“函主子。”石榴小心翼翼的進來,輕聲叫道。
“石榴吧,怎麼了?”瑤函說著又長嘆了一口氣,好像只有這樣她心上壓的那塊大石頭才沒有那麼重一樣。
“函主子,這屋裡這麼黑,怎麼不點蠟燭呢?”石榴嗔怪著,摸索著把桌子上的蠟燭點燃。
一燈如豆,在這黑漆漆的房間裡搖晃出孤單的光暈。
“有事嗎?”瑤函從上爬起來,捋了捋耳邊的碎髮。
“函主子,您晚上實在是吃的太少了,奴婢已經讓櫻桃看看廚下還有什麼,再給您做點呢。這人不吃飯哪行啊?”石榴說著端過一杯參茶來。
“不喝了,這參茶苦苦的,味道一點都不好。給我杯白水吧。”瑤函搖頭不接。
“哎。”石榴答應著,重新走到桌邊,到了一杯白水,想了想,又倒出一點,把剛才到的參茶往裡混了一點。
瑤函喝了兩口水,雖然也喝出來這裡參茶的味道,可是沒有平裡的濃。想著這也算石榴的一番好意,也就沒說什麼。只是放下茶杯的時候,又是重重的一嘆。
“函主子,您這總嘆氣,是不是病了啊?要不,找太醫來看看?”石榴試探道。
“不了,就是總覺得心裡悶悶的,好像提不起來勁一樣。這嘆一口氣出去,好像心裡就能鬆快不少。我這能吃能睡,哪也不疼的,叫什麼太醫啊!”瑤函拒絕道。
“函主子,就您一天那兩口飯,也叫能吃啊?瞧瞧,這都瘦成什麼樣了!”石榴心疼的說道。
“唉…人這一輩子啊,也不知道活的是啥。從哪來不知道,到哪去也不知道。活的都是糊里糊塗。所以說啊,還是這些大和尚好,不在三界內,跳出五行中。自修自的道,活的比咱們明白多了。”瑤函搖頭苦笑。
石榴一怔,隨即眼神一黯。函主子這話聽著好像連求生的*望都沒有了,難道真讓葡萄說對了,是那個勞什子空智大師給害的?心裡生氣可是可是嘴上卻勸道,“函主子說的奴婢不知道。可是奴婢只知道,這人活著啊,就是為了享福的。”
“享福?”瑤函詫異道。
“是啊,小的時候吧,享著爹孃疼愛的福。就算他們再是罵的大聲,打的用力,可是心裡還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再大一點,有了家,享的福就更多了。這有相公或者娘子疼愛著,兩這人的緣分都是上輩子定的,這不叫享福?再往後就更好了,有了孩兒了。這孩子不但是孃親的心頭寶,還是你血脈的延續。所以即使是閉上眼睛了,可是想著自己的孩兒還在替自己活著,那是一種啥樣的福分啊!”石榴柔聲道。
“是嗎?可是我現在,子養而親不在,爹孃的福我看不到在哪裡。相公?哼,我和相公
本就沒有愛,兩個人
本就是強作對兒的,如果錦衣玉食,吃穿不愁也是享福的話,那我這福分可享大了!至於孩子…我的孩子不見了,而我的相公和我的…公公,居然認為是我找來了賊人擄走了孩子。不但我讓我去找,還把我軟
在這個寺廟裡。石榴啊石榴,你說,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呢?”瑤函悲苦的說道。
“函主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就是不為了別的,為了小阿哥你也得活下去啊!我想,王爺一定是誤會你什麼了。可是你要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豈不是永遠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了?再說小阿哥還沒找回來呢,難道您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小的孩子以後沒了親孃?”石榴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