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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的左手,既然是碰到了‘女鬼淚’那就一定會有不一樣的地方。你慢慢琢磨吧。”小龍提點道。
“嗯。”瑤函摸摸自己的左手,現在看著好像也沒什麼差別似的。
“你要先去什麼地方,我想我還能送你一程。”小龍好心道。
“我…我要先去看看弘毅,你把我送到弘毅身邊行嗎?”瑤函動道。
“好。”小龍點點頭,蹦跳著來到瑤函身前,用力一吹…
陳近南最近總有點心緒不寧,不是和清廷的戰爭讓他有什麼不安,也不是幫中事物有什麼煩心,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就好像有什麼人一直在他身邊窺視著他一樣。尤其是到了晚間,他有好幾次在夢中都能聽到一些聲響,有時候是哭聲,有時候是嘆息聲,還有的時候是喃喃的低語聲,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柔和那麼的溫情,就好像是一個母親在對自己的兒子說話一樣,讓他從心裡產生一絲渴望。可是越是這樣才越讓他心驚,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清狗那邊的什麼大喇嘛大薩滿對自己下了咒,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呢?
就像昨天晚上,他明明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可是一醒來卻什麼都聽不到了,雖然那種被窺視的覺還一直存在著。
瑤函看著呆頭呆腦的陳近南,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愛憐的在他頭上彈了一下,可是看著穿過他的頭頂的手指,瑤函長嘆一聲。她實在是沒想到,被後世傳的神乎其神的“陳近南”居然就是自己的兒子——弘毅。
本來他的名字是隨了他義父的姓叫了“陳金男”的,可是幫中眾人多說“金”字太俗氣了,愣是給他改成了“陳近南”親近南方嘛(紅花會的基就在南方),而這一叫就叫了三十多年,他也就習慣了,甚至都忘記了當年那個“金”的意義。
陳近南以手支頭呆呆的坐了一會,心裡平靜了一下後,從櫃子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輕輕的拿在手裡不停的撫摸著。
瑤函此時就站在弘毅身邊,看著那個盒子先是震驚了一下,然後狂喜萬分,恨不得抱著弘毅親他一下。她看見了,盒子裡赫然躺著一條銀的鏈子,鏤空的蝴蝶配著小小的鈴鐺,正是她當年穿過來的時候帶的那條手鍊。瑤函還清楚的記得,她隨身穿越的東西都有了自己的歸處——手上的那個酒瓶子被她給當掉了,最後應該是落到了九阿哥胤禟手裡。頭上的蝴蝶花型髮卡留給了蒙格爾,準備在維納斯長大後帶在她的頭上,算是孃親留給她的“遺物”吧。身上的那些衣物她一直隨身帶著,她“死”了那些東西不是在胤禛手上就是被康熙拿走了。而手鍊,在她生下那對雙胞胎之後被她一分為二帶在了兩個孩子的腳上。現在,這個刻著“毅”的一段在弘毅手裡,那“歷”的一段就一定還在弘曆手上!
太好了,自從到了弘毅身邊瑤函就開始絞盡腦汁的琢磨,怎麼才能讓這兩兄弟知道彼此的身份,放棄爭鬥而和好如初。此時,看著桌子上盒子裡的鏈子,一個絕好的計劃在瑤函腦子中形成,剩下的,就是最後的實施了。
弘曆,不乾隆皇帝呆呆的坐在龍椅上,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個小盒子,渾身的汗都豎了起來。
“影衛!”乾隆大叫一聲,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靜靜的跪在他的腳邊。
“這是什麼?”乾隆一指盒子厲聲問道。
影衛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緩緩的搖了一下頭,又重新跪好。
“你不知道,你不認識,你不清楚?哈,這東西突然就出現在朕的御案上,還能是鬼放的不成?這次是盒子,下次是什麼,刀劍還是匕首?這次是送東西,下次會不會就從朕這拿些什麼走?比如朕的腦袋?”乾隆大怒道。
影衛的身子跪的更低了,可是依舊閉了嘴,什麼都沒說。
“查!給朕查!”乾隆大吼一聲,抓起盒子就向地上摔去。他道現在也沒有忘記了皇阿瑪死了之後那三天就爛沒了的腦袋,這事在他心裡是個永遠也抹不去的陰影。
“啪”盒子摔在金磚上裂了開來,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
“這是…天啊,這是…”乾隆一見那東西,驚的急急忙忙的從龍椅上跳了下來,不管不顧的一把抓在手中,嘴抖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影衛低聲叫了一聲,很不滿意皇上把來歷不清不楚的東西直接拿在手上。這要真是歹人放的,上面摸了毒藥可怎麼辦?
“弟弟,弟弟…”乾隆的眼前模糊了,一個小小的打著哈欠的小男孩從他的記憶中猛的一下跳了出來,向他做出一副不耐煩的神。
影衛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怎麼,這東西難道是和親王(弘晝)送來的?
與此同時,在陳近南的桌子上也放了一個小盒子,不過是更奢華罷了。陳近南對著盒子前前後後的看了半天,又拿出各種江湖上的工具檢查了好幾遍,這才確信這個盒子沒有什麼機關。可是他還是不放心,從另一個大盒子中拿出一副麂子皮做的手套帶在手上,這才深一口氣屏住了呼
,緩緩的打開了盒子。
“這是…天啊,是,是,是哥哥?”陳近南看著盒子裡一條小小的銀鏈子,多年不見的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