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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卓凝君似乎充耳不聞,仍沉溺在自己的簫音中,每個音符的跳動,在她體內似乎也傳出了鳳鳴之聲。
龍天羽徹底震撼了,這般簫技聞所未聞啊,產生的虛幻竟如此真實?
忽然間他放開情懷,去受這股玄境,去窺探卓凝君的內心靈念,全身的多出
位決堤般打開,劍氣出體,淡如銀光,在他的體內,竟然隱隱發出了龍
之聲。
龍鳳鳴,兩股氣息一
碰,立即就融合在一起,情絲
。纏,如魚得水,久後逢甘
的暢快淋漓。
卓凝君嬌軀忽然一震,臉上莫名顯出一絲紅暈,一種從未受、難以描述、沉醉無比的
覺湧上了心頭,似乎沉寂多年的芳心之門終於被一個無形的大手推開,來撫摸她內心最深處的情思。
這時龍天羽忽然開口輕念道:“蜀國多情多豔詞,雕塢清怨繞樑飛;花都城上客先醉,若分嶺頭人未歸。響音轉碧雲駐影,曲終清漏月沉暉,山行水宿不知遠,猶夢玉釵金縷衣…”她驚訝地望了龍天羽一眼,發現此刻的[蕭翎]變得丰姿如玉,瀟灑飄逸,普通的衣衫在他身上卻如同玄衣儒袍一般,整個人透著一股王者風範,如九天之龍一般。
“他究竟是誰?”莫名疑問浮上了心間,卓凝君終於發現這個男子絕非等閒之輩。
漸漸簫聲收斂,周圍浮空而動的花影消失,天際的鳳凰也失去了蹤影,這一切像是本沒有出現過一般,湖岸樹蔭上的飛鳥和湖中的魚蛙各自眷眷而散,小舟又恢復如初,卓凝君緩緩把
簫擱在懷裡,神
平靜,就像剛才的簫曲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深夜的月灑在湖舟上,把她的側面染得皎潔燦爛,另一面卻沒在暗黑裡,凸顯了她優美的輪廓和體態,倩影、夜空、月
形成融渾為一的絕美圖畫。
“月兒,今晚你跟姐姐睡吧,姐姐要和你多說些私話。”卓凝君轉過身,大有深意地望了龍天羽一眼,隨後對著一臉陶醉的杜冰月說道。
“嗯?跟月兒睡?不是跟蕭大哥嗎?”月兒一時還沉溺在簫音裡,有些不清醒,傻傻地說道。
龍天羽和卓凝君聽了月兒的話,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對視著,旋即反應過話意來,一個人臉紅透了,一個人鼻子止不住溢出了血。…虞子期帶領大軍殺入了德陽城,剿滅剩餘頑抗的川軍,控制了北城門,袁英帶兵趕過來,圍堵了一些逃散的守卒,兩軍匯合橫掃城邑內殘餘的大世子勢力,與此同時,杜青雲帶軍也突破了西門,三股人馬很快就掌控了整個城池。
“杜嘯川呢?”杜青雲提著劍滿臉期待地問道。
虞子期雲淡風輕地說道:“已經從南門突圍出去了,打算退守成都,我軍現在快馬追去,正好能將杜嘯川的人馬全殲覆滅。”杜青雲本聽到杜嘯川逃走的消息心中一沉,如果逃回成都,要擒殺他就難了,但聽虞子期有成竹的語氣,似乎早有盤算,不解問道:“虞將軍似乎另有計謀,不知能否透
一二,也好讓青雲放心。”虞子期微笑道:“談不上什麼計謀,只是本將提前已在川軍撤退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伏兵,就在十里外綿水河灘,等杜嘯川帶著敗兵經過此處,渡水途中進行襲擊,必然能阻截住,咱們帶騎兵追去,正好能全殲此軍!”杜青雲大喜道:“虞將軍用兵縝密,算無一漏,青雲佩服,倘若今夜我能報此大仇,
後定然
不盡。”虞子期淡笑道:“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套,走,現在就去追殺杜嘯川的人馬。”當下虞子期帶領三萬步騎,杜青雲帶一萬步騎,從南門奔出,銜尾翼追殺而去,留下袁英統領剩餘大軍開始安頓軍民,以及清理城池戰場和街道,穩定民心,收押降卒等戰後相關事宜。
當虞、杜二人帶著將士追出七八里後,隱隱聽到前方三里多處傳來廝殺的聲音,果然,川軍遇伏擊了。
杜青雲此時對虞子期頗為欽佩,心想漢軍中若有幾位這樣的將領,漢室的強大是必然的了,後自己若在漢室謀得官職或將位,定要施展生平所學,平步青雲,有所建樹功業,唉,如果能平安找到三妹,一定要勸她嫁入漢室,杜氏一族趁機再度興起。
轉過一道峰巒路口,終於望見前面河灘處廝殺正烈的人馬,夜之下,人頭湧湧,兵器
擊聲、喊殺聲、戰馬嘶嘯聲、臨死慘叫聲、河水湍急聲混合在一起,血腥之氣夾雜著渾濁水汽,更給人一種血淋淋的
覺。
原來副將酈商帶一萬五千人馬伏擊在此,等待杜嘯川頹敗之軍渡河之時,忽然發動襲擊,箭雨飛,戰馬衝擊,有許多川軍士卒沒有被
死,也沒有被鐵蹄踏死,反而在驚慌中相互擁擠跌倒溺死在河水中。
途中遭伏擊,正常驍勇的大軍也會大大影響戰鬥力和士氣,何況這批剛撤退的敗軍,見到伏兵出現,頓時慌亂了陣腳,羌人馬在這時選擇了獨自突圍,再也不顧川軍死活了,掉頭往回撤,正好上虞子期、杜青雲的人馬。
“佈陣,全殲羌族騎兵!”虞子期發現面奔來七八千騎兵竟然是羌族勇士,立即發出全殲這支惡貫滿盈羌騎的命令,盾牌手、長矛手立即列陣在前,弓箭手在盾牌手之後,一萬騎兵排在弓箭手後,隨時準備衝殺出去。
“!”上千支箭矢朝著正前騎兵
去,頓時嘩啦倒下數百騎兵,當第三輪箭矢
出後,羌族野蠻騎兵已經衝到了跟前,揮舞著刀鋒,
著兇狠的目光,衝撞在最前幾排盾牌陣和長矛陣上,一剎那間,一連串巨聲響起,然後便是人仰馬翻,血
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