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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附近有多少村莊,多少住戶。”張墨轉頭問夏忠禮道。
夏忠禮沉思道:“這附近有村莊兩三個,住戶也就百來戶吧!對了,山腳下還有一座寺廟叫清泉寺。香火一向不錯。”張墨站起身,朝山下望去,果然,山下紅牆黃瓦,隱約在樹林裡。張墨若有所思道:“哦?這前來燒香的女子中不乏嬌俏秀的女子吧!”又轉身對夏忠禮身後六扇門眾人道:“把這個屍骨帶回去吧!記得,莫要
散了。”隨後又招呼夏忠禮,凌雲子道:“咋們就從這兒下去那清泉寺看看吧!”於是三人往山下行去。
才往山下走了十幾步的張墨,忽然眼睛一亮,看到前面草叢裡面有一抹紅。上前幾步,隨即撿起一隻繡花鞋,捏了捏,卻是軟底的。
“看來咋們從這裡下去,還走對路了。”張墨轉身對著二人道。
不多時,幾人已經從密林走出來,剛出密林,就看到一個亭,亭邊有一股清過。
又往前幾步,已經能看見寺廟了。
清泉寺不大,不過三四進的殿堂,寺門半開著,看進去,不見人影。一個不大的庭院種植著牡丹芍藥這類可入藥的花類。不過早已過了花期,但見綠肥紅瘦。
張墨緩步走進寺廟,夏忠禮緊隨其後,凌雲子最後進入。幾人站在庭院裡片刻,就聽見左側禪房動靜,果然,從左側禪房出來幾個和尚,其中一個肥臉大耳的四十左右的和尚,慈眉善目,笑走上前道:“我是本寺主持,覺遠!見過幾位了。”張墨走上前道:“覺遠禪師,多有打擾了,我們幾人路過此地,走的口渴,想討碗茶水喝,不知可否?”那覺遠客氣道:“可以可以!裡面請,前殿擺著大桶,裡面的涼茶無論什麼人,都可以自己舀來喝,而且分文不取。”明泉寺眼下香火併不是很旺,僅有幾個年長的善男信女在內殿燒香拜佛,另外,有幾個年輕的和尚在殿中打坐,走的盡然打死了瞌睡。
張墨在前殿涼水桶邊用碗盛了一碗涼茶站著喝茶順便把殿外看了一圈似無異狀。與他寺有所不同的是該寺殿前有一大池池水格外清冽內見泉湧不竭池邊有幾叢青蓮,順池而下有一暗渠出寺而去。
夏忠禮笑道:“沒想到這寺中還有一眼清泉呢,想來這就是這個寺廟名字由來吧。”張墨並沒有在意這灘池水,而是端著茶水往側殿走去。
那肥臉大耳的主持覺遠走過來試探道:“幾位施主老樣子像是官場中人,來次荒郊野外不知為何案子?”張墨道:“深山幽谷,易出禍害,覺遠住持相比已經聽後山密林發現白骨一事吧?”覺遠住持故作驚訝道:“盡有這等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本寺山門閉燒香拜佛者一心向善專拜菩薩從不傳播惡訊妄語。官家所言我從未聽。幾位來此查詢莫非已有斬獲不知兇手是誰?”夏忠禮在旁邊狠聲道:“捕捉兇手談何容易,那是一具白骨,已經死了一年有餘,哪裡會這麼輕易捉住兇手。”覺遠住持坦然道:“這就好。貧僧只望早
掃清山野妖風孽障保得一方太平。阿彌陀佛。”張墨靜觀片刻,招呼夏、楊二人道:“我們走吧!”那覺遠住持宣了個佛號做禮:“幾位慢走。”大概到傍晚時分,張墨和凌雲子就暫時留在六扇門分部裡。
夜裡,張墨和凌雲子的房間裡依舊亮著燈火。
只見張墨把那副骨架子還有繡花鞋和銀簪放在桌子上,一邊又一邊的看著。
這時,旁邊上的凌雲子不耐煩了:“你大爺的!有事明再看行嗎?爺我要睡覺了。”
“你睡覺就睡覺!關我什麼事?”張墨莫名道。
凌雲子大怒:“你妹啊!你來著個燈,我怎麼睡啊!”
“哦!哦!哈哈,楊兄擔待擔待,這樣吧,到子時我就去睡覺。”張墨尷尬道。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三更半夜,心火燭!”
“咳咳!看來是該睡了啊!”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張墨無語道。…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