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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圖桉上的痕跡來看,這個六芒星應該是在製作土磚的時候就鑄造在上面的,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我的車正好在路口停了一下,我也很難注意到這個已經被風霜侵蝕的圖桉。
“怎麼了?”林茵夢也注意到了此時我的表情變化,我卻來不及跟他解釋。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只能發動著汽車,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順著小路往前開,其實是在暗中注視著那個房屋的一切細節。
這是一排在蓉城很普通的商戶門店中最左邊的一件,門口掛著一個有些破舊的“胡記綢緞鋪。”的牌子。
此時正是一天中購物的高峰時間之一,而這個門鋪卻門窗緊閉。
讓人看不出其中到底有什麼玄機。
“先生有發現什麼端倪嗎?”林茵夢知道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對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店鋪興趣,只說說道:“可惜此次小妹沒有來,不然以她在蓉城的勢力,先生有任何不方便打探的消息她都可以代勞。要不,我們去我們家在蓉城的軍械廠找點人來幫忙打探下。”林茵夢的建議不無道理,不過眼下雖然劉忻媛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但以劉家的蓉城軍械廠在此地的勢力,在這周圍安
幾個暗哨自然不是難事。
只是此時出現的這個和衷社的印記,是否意味著這裡就是謀害劉憲原的那個神秘組織在此地的聯絡地點,這個消息我卻不能告訴女人。
眼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的一舉一動都需要十分的小心謹慎。
不過幸好,眼前還有一個人可以詢問。
一個任何人都不會在意的那個天天蹲在垃圾堆邊上,靠刨垃圾為生的一身惡臭的瘋婆子。
瘋婆子的身上很臭,所以沒有人願意接近瘋婆子。
當然,也絕地不會有人認為,一個瘋婆子能看到他們那些並不想被別人看到的事情。
更何況,就算她看到了也未必會說,就算說了,也沒有人相信。
但偏偏事情就是這麼巧,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人去問這個瘋婆子,而瘋婆子竟然也說了。
好處,不過只是一隻燒雞,加兩個紅糖餅子。
“那一夥兒人啊,大概是一年前就開始來這裡的。”瘋婆子的嘴裡說的那夥人,就是從一個不景氣的藥材鋪子的老闆手中,盤下了那個鋪子然後掛上了胡記綢緞鋪招牌的人。
“他們平時是什麼時候開門?”我問到。
“其實平時很少見到他們開門。”瘋婆子一塊燒雞下肚,說話竟然十分利索:“很多附近的人都好奇,這個新老闆是怎麼做生意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是門戶緊閉,一點生意都不做。但老婆子卻知道,這裡的老闆是做大生意的。”
“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