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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這最大的敵人,往往也是最大的盟友。
城北曹金山,城南劉憲原。
山城的這兩個富豪在一起鬥了十幾年,這期間非但沒有讓兩個家族被打垮,反而在彼此的競爭中,兩個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大。對山城的控制力,也在這種競爭中與俱增,幾乎達到了一種讓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就比如現在,在曹金山的經常用來風快活的那個公寓裡,就正發生著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作為城西戶口巷頗有名聲的絲綢店老闆的馮半丁,此時正趴在臥室的門下,順著門縫偷偷窺視著房中所發生的事情。一個牛高馬大,身形臃腫的男人,正趴在一個纖細瘦小的女人身上,不斷扭動著自己的
部。
上肥碩的贅
,隨著每一次運動,重重的拍打在女人的身上。
對於這個年過半百的肥胖男人來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狀態了。體力持續下降的他,早已經習慣讓自己的那些姨太太們坐在他的身上,按照自己的要求來合自己。
然而這一次,他卻選擇自己主動去侵犯身下的女子。身下的女子只像一具行屍走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男人卻孜孜不倦地在女子的身體上
搐著。哪怕此時,女人還用銀牙微微搖著自己的手指,努力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一絲讓男人有快
的呻
。
然而,眼下的畫面對男人來說,卻是充滿了男人的征服。自從成為了山城最富有的人以來,曹金山已經用自己的能力和權利,辦成了很多讓自己有徵服
的事情。尤其是最近,當他看上了絲綢店老闆馮半丁十六歲的女兒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讓這個雲英初成的女子,自己趴到自己的
上。
女子的眼角的淚痕已經乾涸,跟她身上破身的處子之血一樣,將整個榻
的一塌糊塗。曹金山喜歡女人,所以他有專門的一整個團隊幫他調教
女。而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滿足的想要佔有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含苞待放的少女,每每讓他心神不寧。
一個男人,當你有了曹金山一樣的財力時,有些事情就並不那麼難辦到。所以當馮半丁掉入他構建的商業圈套時,為了保住家業,馮半丁也不的不答應答應,用自己女兒的身體來償還自己面對的鉅額財物危機。
雖然曹金山看上去幫助了自己,但馮半丁此時卻沒有半分的喜悅。無論是誰,被一個莫須有的圈套走了自己女兒的貞
,對於一個父親來說都是一件巨大的打擊。面對女兒遭受到的凌辱卻無能為力,是對每一個作為父親的男人,痛側心扉的羞辱。
然而奇怪的是,但此事本應該痛心疾首的馮半丁,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房中所發生的一切。甚至連顫抖的雙手上捧著的那一堆失而復得的店鋪房契,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曹金山黝黑的身體,正趴在自己女兒嬌小柔弱的身體上恣意樂。從馮半丁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男人醜陋的陽具在自己女兒粉紅還沾有血跡的下體進出的樣子。然而馮半丁看起來似乎並沒有覺得這樣的畫面對他是一種羞辱,反而,眼前的一切他來說竟然似乎有中致命的魔力,將他的視線,緊緊地扣住在眼前。
房內的女子,終於在男人的威下,發出了一聲嘶鳴。這一聲是曹金山刻意為之,他在剛才用最大的力道在女子的體內
了幾下,破身的疼痛夾雜著情慾的快
,讓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咽喉。而就在這一身發出的時候,門外的馮半丁也突然渾身一抖,無力的趴在門上,看著自己下體被
套出的陽
,一點點的
在了面前冰冷的門板之上。
手中的房契,被馮半丁下體濺出點點滴滴的
玷汙,此時的男人心中,自己的祖業已經被汙染,就像是這房契一樣,已經不再幹淨了。
然而,曹金山沒有給他懷的時間,在他如同痴呆一樣整理好自己的褲子時,男人也推門走了出來,從外面的櫃子中拿出了一袋銀元,走回屋中,
在了兀自在
上躺著淚水,卻連啜泣的聲音都不敢發出的少女手中。
這就是亂世,一個之要你有金錢和權利,就可以隨意支配別人的前程,尊嚴,甚至是命運的時代。
而作為山城的另外一個權利集體,警局跟這量大家族之間,自然有諸多說不清的瓜葛。多的不說,光是每年這兩家提供的“問金。”就佔據著每個警察收入的至少兩成以上。
不過跟喜歡隨時把家裡搞得高朋滿座的曹金山相比,劉憲原素來不喜歡熱鬧。
因此雖然曹金山的聚會我已經參加過多次,但劉家這我還是第一次去。而讓我更加意外的是,劉憲原的莊園比起尋常的商人家族來說,竟然剋制低調很多。一座典型的本地風格的傳統大院裡,分散居住的房屋甚至會讓人更像是進了一個封閉的村落。來往穿梭的人們,大多都穿著劉家統一的服。除了劉家的各種人外,這裡並沒有絡繹不絕的訪客。
不過這也是劉家的生存之道,低調而剋制。相比起曹金山那種近些年才暴發的家族,劉家盤踞在山城已經好幾代了。如果不是時刻保持這種看上去與世無爭的狀態,恐怕在此之前的幾次山城易主的洗牌中,劉家早已經作為出林鳥被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