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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張副局長幸苦跑一趟,妾身十分過意不去。”
“沒事,夫人但有什麼疑惑,我定當全力而為。”這是這句話,本不是一個警察官員該有的態度。通常,為了在外面樹立威嚴的形象,我們都會表現的高傲一些,但眼下,我卻似乎都不敢用平時的那種語氣跟這個女人說話。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張副局長跟我來一下吧。”說完,女人立即轉過身器,緩緩向二樓走了上去。
說真的,當我看見拾階而上的女人在旗袍下渾圓的部時,我多麼希望能夠從後面抱住這完美的
部,然後用我的下體就這樣刺入進去。尤其是當女人的兩片渾圓
隨著女人的步伐有節奏的左右擺動時,這種
覺越發的強烈。
然而遺憾的是,這樣的美景只存在須臾之間,很快,我被女人帶到了二樓迴廊盡頭的一個屋子裡。在這個只有普通居室大小的房間的一頭,有幾個巨大的鐵打造的保險櫃。
“夫人,這是?”
“這是老爺平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女人走到那幾個足足有她身高同等高度的保險櫃前,用手輕輕撫摸著這幾個應該藏著劉家巨大財富的櫃子。這應該是很多有錢人都喜歡做的事情吧,能買得起這樣巨大的保險櫃,本就十分不易。
更何況要用如此多的財物,來填滿這些保險櫃。
“夫人剛才是說,這裡是放重要物品的地方?”我好奇的問到:“恕我直言,這裡既非隱蔽之所,也沒有專人看守。你們將如此巨量重要的物品放到這裡,是不是安全有些低了?”財不外
,是很多有錢人家的規矩,尤其是商人家庭更是如此。
聽著我的話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扭頭看了我一眼,過了一陣才嘆了口氣說道:“先生有所不知,這裡本來的確是有人夜守候的。就練這裡的大門鑰匙,除了老爺跟劉才,也是沒有人有的。但就在一年前,老爺的壽宴上,他突然當中將這裡的門鑰匙連同保險櫃的鑰匙一起給了我。”女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窗邊,拉開了密閉的窗簾說道:“我原以為,老爺將鑰匙給我,不過只是一種對我的考驗。因此雖然這把鑰匙在我這裡已經一年了,但我卻從來沒過這裡。然而,就在前幾天,當老爺又一次開始。”玩失蹤“事,我不知道為何,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也許是內心有所疑慮吧,我跟劉才商量後來到了這裡,打開了這裡的保險櫃。”女人緩緩走會保險櫃前面,雖然我一直只是在注視著她,細細欣賞這下午的陽光中,女人被勾勒出完美的光影曲線。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我即使是對女人再怎麼
予魂授,也不得做出一番驚訝的表情。
冰冷結實的保險櫃,發出一陣吱呀呀的聲音。然而,當厚重的保險櫃門被打開後,我看到的卻是三隻空空如也的保險櫃,那些本來應該裝滿了無數的錢幣,金銀,首飾,玉器的保險櫃裡,竟然連一個銅板都沒有。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扭過頭去,看到的是女人空而失望的眼神。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如果這裡曾經的確藏滿了劉家的鉅額家產,而又一直保衛森嚴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對這筆財產監守自盜。而從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擁有這三個保險櫃鑰匙的人,一共只有三個,劉憲原,劉才,以及眼前的女人。
“大概是半年前吧,老爺突然讓我把這裡的守衛撤走了。”劉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是從進入房間後他說的句話:“我曾經問過老爺這麼做的原因,老爺只說家裡的安全已經有了保障,不需要這裡夜值守。”我點了點頭,明白劉才說這話的意思。顯然無論是他還是女人,此時身上都擔負著難以想象的壓力。我沒有說話,而是從桌上點著了一盞煤氣燈,仔細檢查了這三個保險櫃一遍。細查之下,這三個保險櫃並沒有任何被人為破壞的痕跡。
這幾個保險櫃,單從外觀上就知道是能工巧匠打造的,除了鑰匙之外,還需要密碼才能打開。劉才跟女人同時出現在了報案現場,那麼可能就只有兩個,其一,是眼前的二人串通好了,一起作案。其二,始作俑者就是三個人中唯一不在現場的劉憲原。
“你們老爺多久回來一次這裡?”
“不清楚,因為老爺平時在家不喜歡人跟在左右,所以他的行蹤我們並不完全清楚。”
“哦?”我聽劉才似乎話裡有話,看了他一眼問到:“你的意思是,是在暗示說,倘若你們老爺自己想要把這批財物走,你們也是不知道的?”
“劉管家並非此意。”女人在一旁話道:“老爺是一家之主,家裡的所有財產他都有權處置。倘若真的是他所謂,我們當然無權過問。但眼下,劉家正面臨著一件大事,這件事情關係到整個家族的興亡。而偏偏在這個時候,老爺又不見了蹤跡,因此,我們才會請警方出馬。”女人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神又不知不覺溜回了她的身上。此時女人正站在窗口旁邊的陰影處,讓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從她手拽著窗簾的姿勢來看,此時定然是有什麼事情讓她
到十分不安。因為人只有在緊張的時候,才會下意識有這樣的動作。
“夫人剛才說,劉家面臨一件大事?不知道這件事情,夫人是否方便跟我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