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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邵明朗一人。
“這什麼情況?該不會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轉達這一句話吧?這小子,時時刻刻都在算計我啊!”的確,有邵明朗在,才能為邢琛的行動路線做證明。
如此一來,家裡的人,才不會擔心自己。
邢琛這樣安排,只是想讓母親放心。
而他自己,做好了應該為別人做的事情之後,只能落寞的回家。
屏退了別墅內的傭人,邢琛一個人上了二樓。
他之所以像現在這樣表現的冷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是因為他知道,他繼續那樣鬧下去,等待他的,只是更多的鎮靜劑。
那些東西,只能讓他活在虛幻裡,終究不是現實。
而只有他清醒過來了,只有他活著,才能安排去搜救相思的人。
只有他好好的活著,等某一天相思回來的時候,他才能擁她入懷!
是的,他相信,他的相思,一定會回來的!
她那麼堅強,那麼勇敢,絕不會那麼輕易就丟掉命的…
懷著這樣的信念,邢琛只用了五天,就讓自己冷靜下來。
先是去浴室洗了澡,換上了白的浴袍。
隨後開了紅酒,一個人坐在臥室的邊,淺酌。
之前在海邊就已經喝了一瓶紅酒,腦袋裡卻仍舊清醒著。
緘默著,邢琛又喝了一瓶紅酒,最後拿出了白蘭地。
桌上歪歪扭扭的倒了一排空酒瓶子,此刻的邢琛,微醺。
骨節分明的手,緩緩的摩擦在柔軟的錦被上,彷彿能受到餘溫。
“海底,冷嗎?對不起,我不能陪著你…”嗓音,不知從何時開始,變的哽咽而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