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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帥沉了一會兒,說:“我知道有些不方便,不過我還是想做完。”旁邊那人小聲提醒:“張局長正等著呢。”周是聽見催促,連忙說:“反正沒剩多少了。這次就算了,下次吧,下次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兒,就不會這樣啦。我先回去了。”對他笑了一笑。張帥自然清楚這其中的微妙,許多人因為他爸都想討好他,惟有嘆息。聽了她的話,笑笑,點頭“好,下次咱們再一起出來工作。”這些天雖然辛苦,可是過的真是愉快。以後這樣的機會不知道還有沒有。

周是揮揮手,蹦蹦跳跳跑遠了。剛穿過馬路,一輛車子停在她跟前。衛卿搖下車窗“正好順路,我送你一程。”周是猶疑“這樣不大好吧?”衛卿嘲笑她:“怎麼,這你也怕?又不是龍潭虎!”周是年輕,被他一,脾氣上來,心想,只是搭個順風車而已,沒什麼大不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說她也不想擠公車,於是不再抗拒,打開車門坐上去。

衛卿故意說:“你那個同學,沒想到竟然是張局長的兒子,真是看不出來,讓人大跌眼鏡。”周是點頭:“是呀,我今天才知道,剛才嚇了一跳呢。他平時可低調了,從來沒說過這事。”想起來,又說:“哦,對了,張帥明天可能不來了,剩下的我一個人做完吧。告訴你一聲。”衛卿一聽,正中下懷,暗中偷笑。小人得志,好不得意!拿眼瞅她,問:“他瞞著你,那你不生氣?”還想挑撥離間。

周是奇怪的看著他,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這是人家的私事。換成我我也不願意說出來,這證明人家有教養。你以為人家張帥像你,是那種紈絝子弟,仗勢欺人呢!人家學習可認真了,樣樣優秀。家裡條件那麼好,還能這樣,真是難得。”她對衛卿一向鄙視,沒什麼好,忍不住冷嘲熱諷。

衛卿聽見她這樣袒護張帥,心裡便有些不快,悶悶的說:“周是,你說話小心點,我怎麼紈絝子弟,仗勢欺人了?”他好歹也是眾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被周是這麼說,大為惱火。

周是立即接上去:“你怎麼沒有?若不是你,我有這麼倒黴嗎?說你紈絝子弟還是輕的了!”周是這是在秋後算帳,自從碰見他後,自己就沒走過運。一見他那種自以為是的神氣就有氣,他還以為他自己年輕有為,是國之棟樑呢!國家多出他幾個整天花天酒地,就知道玩女人的敗類,還不得滅亡!

衛卿不屑跟女人吵架,可是又氣不過,內心忿忿的,只好板著臉教育她:“有你這麼說話不講理的嗎?你運氣不好,這也能怪到我頭上?”他不說不打緊,一說周是便想起他做的那些好事,火氣上來,衝他吼:“你還敢說,若不是你,我學費早了,用的著在學校東躲西藏的嗎!”學校學費催的緊,害的她從此見了老師主任就繞道走,簡直不敢抬頭,過街老鼠一般。要不是他,她也不用這麼辛苦委屈,真是太卑鄙了!如果她知道張帥也是他暗使手段走的,還不知道恨成什麼樣呢。

衛卿想起這事,多少有點愧疚,於是不做聲,對周是的怒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盯著前方。周是越想越氣,覺得眼前此人格惡劣,人品有問題,還是離他遠點為妙,被他害的還不夠慘嗎?便覺得再也不能和他多待一刻,剛才真是鬼心竅才會上他的車!衝他大聲嚷嚷:“停車,停車!”衛卿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忙問:“怎麼了,怎麼了?”周是惡狠狠的瞪他“我叫你停車,停車!”他一臉奇怪的問:“為什麼停車?”周是冷著臉,也不說話,只是瞪他,臉十分可怕。他不明就裡,見她氣不好,趕緊在路邊停下來,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她不等車停穩,要開車門,可惜上了鎖,推不開。衛卿以為她想吐,按下開關,還問她要不要緊。周是大力甩車門,一臉嚴肅的警告:“衛卿,我以後再也不想坐你的車。”說完大步離去。

衛卿這下真是莫名其妙,趕緊下車,拽住她不放,吼:“周是,你又發什麼瘋!”動不動就轉身離去,哪裡學來的壞習慣!

周是甩手,箍的死緊,本沒用,恨聲罵:“你才發瘋呢!放手!”怒罵聲已引起路人注意。

衛卿不想和她當街丟臉,拉著她的手,不耐煩的說:“有什麼事車上說。”他真是快被她搞瘋了,她這人怎麼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呢。剛才倆人不是還好好的坐在車上說話嘛,說變臉就變臉!

周是威脅:“你再不放,我要叫了!”街上這麼多人,她還怕他?反正沒人認識她,也不怕丟臉。這招她可是跟衛卿學來的,活學活用。

衛卿果然鬆手,看著她皺眉,氣的不輕,臉很不好。

周是看他吃憋的樣,十分解氣,不屑的說:“活該!”一溜煙走了。留下衛卿一人站在街道邊,又氣又怒,偏偏無處發洩。

第二天周是加緊速度,忙了整整一天,終於將繪畫的工作提前完成,痠背疼,脖子仰的都僵了。一邊整理工具,一邊痛快的想,以後終於可以不用再見到衛卿這個混蛋了!就是有工作,她也不接了,省得相看兩生厭。她可以找其他的兼職工作。

已晚,公司裡的人早就下班了。她一個人人提著諸多工具,行走艱難。好不容易蹭到走廊上,衛卿推開辦公室的門出來,倆人頭打了個照面。周是冷著臉也不打招呼。衛卿見她一直沒走,眼看天黑了,怕她一個人出什麼意外,故意留下來的。現在見她如此,便想起昨晚她當街令他難堪一事,臉一下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還是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工具桶,也不說話,徑直下電梯。周是心想,真是冤家路窄,走到哪裡都碰的到,只得忿忿的跟在後面。

衛卿按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周是按一樓,兩人一句話都沒說。一樓先到,周是盯著他手中的工具桶,又賭氣不肯出聲。衛卿反應過來,覺得自己跟她一學生較勁,真是有失風度,於是平聲靜氣的問:“提著這麼多東西,坐車不方便。別鬧脾氣了,我送你回去,放心,在路口就停下來,別人看不見。”他後來想到周是大概是怕學校裡的人說,所以才半途下車。

對於衛卿來說,他能做到這樣,算是忍讓之至,事事為她想到了。還沒有女人這麼給過他臉看,他還忍氣聲的承受下來的。

周是將手裡的東西往外一扔,搶過他手中的工具桶就往外走。衛卿拉住她,不滿的吼:“喂!幹什麼你!”周是還要掙扎,電梯門已經關上了。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隨他來到地下停車場,氣的直打哆嗦。

衛卿打開車門,請她上車,周是恨的牙癢癢,一把搶過工具桶,說:“衛卿,你以後再敢來找我,我跟你急!”本來還想將工具桶往他身上扔的,見到裡面的顏料,心想,真扔下去,估計是他跟自己急,小命都得丟在這兒了。她雖然囂張任,還知道分寸。不屑的想,沒必要繼續糾纏,於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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