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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費獨行早等著呢,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掏出那個小布包送了過去!
杜毅接過去打了開來!
“水晶圖”跟“紫玉鐵”呈現眼前,他伸手拿起一塊水晶圖看了看道:“這裡頭怎麼還有畫,像是山川形勢…”費獨行道:“許是嵌進去的,這樣好看!”杜毅看了看,他道:“兄弟!這怕值不少錢吧?”費獨行道:“恐怕那幫教匪所以要它,是因為這原是他們的東西!要以我看,一塊水晶還能值多少錢?”杜毅道:“既是值不了幾個錢,我就好開口了,我很喜歡這兩塊東西!有愛不釋手之,兄弟你能不能割愛…”費獨行道:“說什麼割愛,喜歡拿去就是!”杜毅兩眼一睜道:“沒想到兄弟你這麼
快,那我就謝了!”他伸手要去拿那
“紫玉釵”!
白雲芳搶先一把把那“紫玉釵”抓在手裡道:“這是我們女人家的髮飾,
澤既美,做的又
巧,送給我吧!”
“對!”費獨行道:““這‘紫玉釵’該送給總領班,寶劍贈英雄,紅粉送佳人,總領班既然喜歡,拿去就是!”白雲芳道:“那我也謝謝了。”抬手就把那
“紫玉釵”
在了頭髮上,果然!美人玉釵相得益彰!
杜毅拍手笑道:“好極了!兄弟這‘紫玉釵’送對了人,這麼一來它的身價又自不同了。”費獨行由衷地點了點頭道:“的確!要任它在胡三
那兒,那可真是糟蹋了。”杜毅舉起酒杯道:“來!我敬總座一杯!”白雲芳也含笑舉起了杯。
這一頓酒是“賓主盡歡”天都快亮了才散,散的時候杜毅都快爬在桌上了,費獨行把杜毅扶上了才走!
出了杜毅的屋,白雲芳道:“要不要到我那兒去坐會兒?你喝的也不少,我給你砌杯濃茶。”費獨行微一搖頭道:“不了,你也夠累的了,該歇著了。”白雲芳從頭上拔下“紫玉權”遞向費獨行。
費獨行沒接,道:“先放你那兒吧,免得以後讓他看見起疑。”白雲芳道:“放在我這兒你放心麼?”費獨行笑笑道:“我可真有點兒不放心!”白雲芳看了他一眼道:“你要不到我那兒去坐,我就趁這會兒天還沒亮出去一趟!”資獨行道:“你上哪兒去?”白雲芳舉了舉手中的紫玉欽。
費獨行道:“幹麼這麼急?”白雲芳道:“我總覺得早一步比遲一步好!”費獨行沉了一下,微一點頭道:“也好!那你去吧,你要編上一套說辭,也得教教你那幾個師兄,等動手的時候不能讓人覺得早知道他身上有東西…”白雲芳道:“我知道,這還用你教,我走了,你去睡你的吧。”深情地看了資獨行一眼,轉身走了!
天剛亮沒多久,費獨行睡得正甜,可是他被叫醒了,睜眼一看,前站著個人,赫然竟是姚師爺,兩眼紅紅的,像一夜沒睡!
費獨行一怔坐了起來,道:“姚老!您這麼早。”姚師爺賠著滿臉的勉強笑意道:“老弟!我知道你昨兒晚上睡得晚,今兒早上不應該來吵你,可是…”費獨行道:“您這是幹什麼,自己人說這個不見外麼?”他披衣下,把姚師爺讓坐下,然後道:“您有什麼事兒麼?”姚師爺窘迫苦笑道:“就是昨兒晚上咱倆說的那件事兒,我一夜沒閤眼,左思右想這件事不妥當,我一個人生死事小,中堂多少年來的珍藏平安與否事大,所以我認為那張圖不能再放在我那兒,應該由老弟你來保管較為恰當…”他隨話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四角方方的扁扁絲囊遞向費獨行。
費獨行為之一怔,腦海裡轉了一轉,馬上抬手攔住了,道:“慢著!姚老,您等等。”姚師爺苦著臉道:“老弟!還等什麼,府裡上下再也找不著一個像你這樣的合適人選了。”費獨行搖頭說道:“話不是這麼說,姚老!茲事體大…”姚師爺道:“老弟!就是因為茲事體大…”費獨行抬手攔住了他,道:“姚老!我負不起這個責任,誠如您所說,個人的生死事小,中堂的藏寶…”
“老弟臺!”姚師爺道:“你還怕什麼,誰能從你身上把這張圖奪了去?”費獨行搖頭道:“話不能這麼說,姚老!您一定聽過這句話,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江湖上能人多得很!”姚師爺道:“可是不管怎麼說你總比我強吧?”費獨行道:“我會武,姚老不會,這一點也許我比姚老要強些,可是這張圖放在我這兒,不見得比放在姚老那兒安全。”姚師爺站了起來,著急的道:“老弟!這不是別的事兒…”費獨行道:“就是因為這不是別的事,所以我才不敢貿然答應。”姚師爺道:“老弟!你難道要看著我…”費獨行目光一凝道:“姚老!希望您能瞭解,您也應該瞭解,我不是對您個人怎麼樣,我這是對事,這件事責任太大,您最好還是稟報中堂…”姚師爺道:“老弟!你昨兒晚上辭出之後我就跟中堂說了。”費獨行道:“中堂讓您把這張圖給我?”姚師爺道:“中堂要我找個可靠的人…”費獨行道:“這就是了,中堂並沒有指定我,姚老怎麼好讓我挑這重擔,負這大責任?”姚師爺道:“老弟!因為你是個能者!”費獨行道:“姚老!您高抬我了。”只聽樓梯上傳下來九夫人的話聲道:“下頭誰在說話?”費獨行道:“九夫人!是我!費獨行。”九夫人的聲音道:“我知道是你!我是問你在跟誰說話?”費獨行道:“跟姚師爺。”姚師爺忙道:“姚朋在此!”只聽一陣樓梯響,九夫人居然下樓來了。
費獨行忙穿好了衣裳!
姚師爺轉身先了出去!
費獨行跟出了屋,九夫人已然來到門口,她一雙目光從費獨行臉上掃過,落在了姚師爺臉上,道:“姚師爺怎麼到這兒來了?”姚師爺遲疑了一下,只有據實稟報。
九夫人聽得睜大了美目,看了費獨行一眼道:“原來是為這件事兒啊,她師爺找的這個人倒很適合。”
“是嘛!”姚師爺忙道:“可是獨行就是不答應,九夫人您…”九夫人望著費獨行道:“既是姚師爺來找你來了,你現在是中堂的貼身護衛,中堂又不會信不過你,我看你就勉為其難接下吧。”姚師爺一喜忙道:“對啊!九夫人這才是…”費獨行微一欠身道:“非是獨行斗膽抗命,實在是這件事關係太以重大,獨行負不起這個責任,不敢接受,還請您原諒!”九夫人嬌靨上掠過一絲詫異神,道:“獨行!這不是別的事…”費獨行道:“就是因為這不是別的事,獨行鑑於自己能力有限才不敢貿然答應!”姚師爺急了,一分道:“老弟!連九夫人都…”費獨行正
說道:“姚老!赴湯蹈火,您讓我幹什麼都可以,唯獨這件事,您千萬要原諒!”姚師爺道:“老弟!你真是…”苦笑一聲住口不言。
九夫人道:“圖呢?”姚師爺從袖子裡取出了那個絲囊道:“回您!圖在這兒。”九夫人道:“這樣吧!把圖給我,我拿上去給中堂,看他把它
給誰保管,萬一他把這張圖再
給你們兩個中的一個,我希望你們別再推辭了,你們是中堂府的人,都應該為中堂負起責任來!肩頭不能這麼軟!”她伸手從姚師爺手中取過那個絲囊,轉身出房上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