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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信不得!”我咬著牙恨恨地道:“現在妖瓶還在不在你手上?”
“還給引路者了!”達娜格丹又問道:“其實它已經沒用了!那東西只能收伏小一些的妖怪,而像刑天這樣的神獸之後,當時也是靠我們合力消耗了它不少法力,才能收進去!即使這樣,在我回到聖地的時候,妖瓶也因為負荷過大,而碎裂了一個小口。”
“那刑天哪兒去了?”我追問道。
“死了!”她苦澀地道:“它從妖瓶裡出來後,已經是強弩之末,數千年的
氣早已乾涸,只掙扎了一會兒,就死了!在它死前,我從它身上取下了一罐神獸血,也算是它留給聖地最後的一件聖物了…”
“神獸血在哪兒?”我鬆了口氣,她還不算太笨,知道先留下神獸血。請牢記“就在這裡!”達娜格丹嘆了口氣:“即使我有神獸血,但聖地的神器早有幾千年前就被盜走了!現在還下落不明…就算我有心解開神器的力量,也無從下手。”
“你們苯教傳說中的神器是什麼樣的?”我身負三件神器,還有一件在丁烈的身上,也就是說有七分之四的希望。
她低著頭想了想:“由於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並沒有留下明確的記錄,只是有些斷斷續續的唱詞。翻譯過來就是,像湖水一樣清澈的劍身,像天空一樣蔚藍的劍柄,像草原一樣碧綠的劍刃,像遠山一樣的雷鳴,像白雪一樣潔淨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苯教傳說中的神器是一把劍?”我心念一聲問道。
“是的!”達娜格丹很無奈地道:“可像這樣模糊的記載,我實在想象不出那劍會是什麼樣…所以,歷代活佛與聖女都沒找到這件神器的下落。”我拉開腳底,出開天,遞了過去,笑道:“會不會就是它呢?”達娜格丹身子一震,顫抖著雙手接過。突然,那大理石的劍身猛地一抖,又縮小了三寸,正好合適她能夠單手握住地形狀。
“是它!一定是它!我已經能夠覺到它劍身上的靈氣!與我體內的黑靈氣正是同一脈而出的!”達娜格丹
動地叫道。
她突然放下開天,踉蹌著跑到北牆處,一把揭開最上面的一塊牌子,後面現出一個與牌子差不多大小的格子。她手按住格子,往下一撥,一個青竹筒子從裡面滾到了她手上。
達娜格丹雙手捧起開天,放在供桌上,手試圖擰開竹筒,卻由於不住地發抖,怎麼也擰不開。我笑著從她手上拿過,剛一擰開,裡面的神獸血像是有靈似的,從筒裡“嘭”地噴
而去,直落在開天劍身上。
一剎那,開天也像當初穿越恢復法力時一樣,劍身上閃出七彩的光芒,直耀得人不敢直視。整個房間被七彩光芒籠罩著,一股祥和之氣從開天身上泛起。
過了一會兒,七彩光芒猛地收縮著進了劍柄。達娜格丹顛著雙手,好半天才終於把開天拿了起來。只見她面上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它…它在跟我說話!”
“笨丫頭!釋放出法力的神器當然會說話了!”
…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她又聽不見!
“…這倒也是!我還是先去睡一覺吧!”神器穿越一副二混子的腔調。
我點了點頭,笑道:“只要是神器都會說話!”她像是聽到我話裡漏,愕然道:“難道還有別的神器嗎?”我只好把七大神器的事跟她解釋了一遍,她這才恍然道:“那…這麼說,這件神器的主人應該是你了?”這也正是我頭疼的地方。說什麼這也畢竟是人家苯教的東西,可…不是說只有長生血才能駕馭它嗎?那如果留給達娜格丹的話,反而會害了她!
“它說你才是它的主人!”達娜格丹失望地看著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