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戰歐洲三伯斯樂的約會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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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間房全都在二樓,我們原打算把整間酒店都包下來。但是酒店老闆是一個長著花白鬍子,滿臉皺紋的匈牙利人,他不同意我們這樣做,即使給再多的錢也不同意。

我試著說服他,但沒有成功。在他的眼裡,他的作法是為了讓出行在外的人能夠找到“家一樣的覺”而不是為了某一部分有錢人拋棄了另一部分人的權利。對於這樣的解釋,我又能說什麼呢?

酒店裡安排的早午晚三餐分別是火腿煎蛋、豬腦拌飯和油煎麵包。之前在布加勒斯特品嚐到的mici和kurtoskalacs到了這個窮鄉僻壤也消失了。

光是酒店裡安排的食物當然不能滿足小妖的肚皮,只好就近找了一間餐館,訂下了足有二十個人分量的伙食,讓他們每天早中晚準時送到酒店裡。

光是在酒店裡等著也不是個辦法,會把人悶慌。於是把行李放好後,我和他們一起到奧拉迪亞的街上走走。

奧拉迪亞地處羅馬尼亞和匈牙利界,這裡如果拋開滿地血鬼的話,是一個非常寧靜的小鎮。到處能夠誘到花香,聽到鳥語,比起來,中國那些過度開發的小城鎮,--首發另有一種讓人心情愉快的地方。

漸漸暗了下來,街的血鬼慢慢地多了。畢竟能夠頂著大太陽出來的血鬼怎麼著也是伯爵以上的,而在三十度高溫還能出行的那就再差也是侯爵一級的了。

而到了晚上,那是真真正正的血鬼天堂。所有的血鬼,無論有沒有爵位的,還是剛經歷過初擁的,都湧到了街上。這些年輕的血鬼,他們不會像是那些老古董一樣,講究什麼貴族氣質。往往穿著很隨意,t恤牛仔褲,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甚至在街邊還能看見幾個喝醉了倒在地上的血鬼,他們醉到的樣子更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平常人,而不是傳說中的血鬼。

只是他們能夠瞞得過普通人,卻瞞不過我們。同樣的,我和達娜格丹、小妖身上強大的法力氣息也無法瞞過他們。甚至高洋的水龍、高澄的屠夫軍刀裡透出來的殺氣,更讓他們覺到緊張。

每一個走過我們身邊的血鬼都以一種非常怪異地眼神看著我們,只是他們像是得到了命令似的,無論怎麼樣,都不會上前來惹到我們。

走在一個全是血鬼的城鎮裡,再好的景,也會讓人覺到有一些不舒服的。我和達娜格丹還好,小妖就有些受不了了。有幾個年輕的血鬼走過時,她甚至因為他們身上那種特殊的氣息想要出手教訓他們。

我反而沉住了氣,攔住了她。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即使要動手,那麼對相也不會是這些蝦兵蟹將,而是他們的頭頭,伯斯樂。

小妖調皮歸調皮,到了大事當頭,還是很聽我的話。再怎麼說,我畢竟也是她的主人。她只是很委屈地垂下了頭,掐著鼻子,忍耐著。

高洋一路上把目光放在走過路過的每一個血鬼身上,他在防範著他們。高洋畢竟不是我,也不是達娜格丹和小妖。他和高澄、曹克、曹雷、文雪依都是平常人。他也沒有與這些西方傳說中的生物過手,不知道他們的深淺。

也沒有像我和達娜格丹、小妖一樣的氣息應能力。也就更加地緊張一些,他在一個侯爵一級的血鬼走過時,甚至手抖了一下,覺有些不太相信手中的水龍能夠把這些妖魔鬼怪至於死地。

文雪依相比高洋要冷靜得多,至少在龍溝裡,有一個公爵一級的血鬼就死在了她的手上。她手中不但有一把改裝過的沙漠之鷹,還有兩顆裝滿了聖水的閃靈彈。而且她長年跟在引路者身邊,伯斯樂也見過不少面,這些小傢伙,還真不被她放在眼裡。

曹雷自始自終都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帶動著身邊的曹克也沉靜下來。老傢伙活了七十多歲,一輩子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兇險的場面。如今走在奧拉迪亞的青石板小道上,就像在自家大院裡閒庭漫步一般,渾不在意滿街妖物訝異的眼光。

高澄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緊張。但他在掃了我和達娜格丹幾眼後,不知從哪裡就找到了勇氣的依據,昂首闊步,一點兒都沒怯。他雖然沒說,但有一個原因,我想必還是能夠猜到的,那就是曹雷怎麼也算是曹倚紅的叔叔,在老婆的長輩面前,打個折扣,也至少要有在老婆面前七八分的男子漢氣勢才行。

我手指勾了勾,把高洋叫到身邊,輕輕叮囑道:“別擔心!這些小傢伙還鬧不出什麼事!一切有我在!你說什麼也是異人榜上排得上號的人物,別戰戰兢兢的了!”高洋點了點頭,把已經滑出一半的水龍退了進去。深了一口氣,緊緊地跟在我身後。其實我也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就在對付四聖靈的時候,他連手都沒抖過。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緊張,難道是好萊塢大片看多了嗎?

我說給高洋的話很小聲,但還是有少走過路過的血鬼聽見了。比普通人高出十幾倍的聽力也是一種血鬼常備的技術。

其中有兩個大約子爵一級的血鬼臉陡然一變,但被身邊的侯爵一級的血鬼給拉住了。我偷眼看見,那侯爵輕輕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兩個子爵就安靜了下來。

這一下我更能肯定伯斯樂在暗中下了命令,讓他們不得輕舉妄動了。其實他這也是為了這些徒子徒孫們的好,要知道這些雜魚衝上來也只有受死的份。白白費這些中堅力量的話,還不如把讓這些人好好活下去,總有一天,他們中間的人會成為侯爵,成為公爵的。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

奧拉迪亞的城鎮沒有多大,而到了晚上出來的“人”明顯遠遠大於城市的容量。難道平常人沒有發現嗎?還是他們早就清楚這種狀況,而默認了這種和平的存在?

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血鬼一般也不會打這些人的注意。更何況,早在幾十年前人工製造的血漿就已經面世。據文雪依說,有不少血鬼現在就依靠它們生存。而至於殺人血的事,已經是老黃曆了。

但像伯斯樂那一級的血鬼就不同了。他們有權力,也有能力,從世界各地販賣人品到自己的地盤上,然後“圈養”起來。把那些人當作牲口一樣,或者說得更明白一些,當作牛一樣,每天擠一些牛喝,又不用把人給殺了。

沿著奧拉迪亞的青石板小道逛了一圈,夜就完全地沉了下去。走回到酒店的時候,旁邊餐館送來了宵夜。這宵夜是用五個大銀盤裝上的,當然不是我一個人吃,除了小妖外其它的人也吃不了這麼多。主要還是小妖來消化。

走過前臺時,白髮蒼蒼的酒店主人抬頭看了我一眼,從櫃子下拿出一個信封,搖了搖:“給你的!”

“給我的?”我一愣,接過信封。

裡面只有一頁紙,三句話,簡單扼要,正是伯斯樂的風格。

“明天晚上七點,我們談談。地點是你現在住的酒店,空下的那間房。伯斯樂。”三句話,還必須加上落款才剛好夠。

只是他在信上說空下來的那間房…?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有一個英國的自助遊遊客住了一間房。然後我們住了四間,應該還剩下五間…

“今天又有人住進來了嗎?”我敲了敲櫃檯問道。老頭子怪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搖了搖頭,跟在達娜格丹後面回到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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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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