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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一臉沮喪地道:“早就斷了。我一直想找時間告訴你,可惜都沒有機會。”我茫然道:“那我們怎麼出去呢?”伯斯樂指著地藏王袖口上出半截的紅繩道:“這是什麼?”地藏王苦笑道:“這是從奈何城回到地府的唯一的辦法,而且只有很少的機會的辦法。現在可好了,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我們都在這兒呆一輩子吧。”
“奈何城?”伯斯樂雖然跟了引路者幾百年時間,但一丁點中文也不會,我們一直都是在拿著英文,德文,法文,匈牙利語和羅馬尼亞語,五種語言在夾著談。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奈何城是指什麼,但我有其它的辦法可以離開這裡。”伯斯樂語氣很輕鬆地道。
我對他突然這樣樂善好施到有點不對勁,再回想起今天遇到他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他好像都沒“正常”過幾分鐘,伯斯樂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如來的原因嗎?這時,我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你是怎麼下到這一維世界的?”伯斯樂皺著眉頭道:“這好像與你無關吧?”我和地藏王關換了個眼
,一左一右圍了上去,做出一副你小子不說就別想混了的樣子。
伯斯樂看見我們圍著自己,雙手一攤,退後兩步道:“不用這樣吧?你們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道家高手,一個地獄的統治者鬼中之神,兩個打我一個小小的血鬼,好意思嗎?”我哈哈一笑:“你放心吧,我們出手不會太重的,挑的部位也不會讓你很受傷。只是不知道沒有了鳥蛋的
血鬼會是個什麼樣?哈哈!”伯斯樂一見情況不對,正想轉身就跑,被地藏王一掌給打了回來。我衝上去正待一腳蹬踏,那小子連忙往旁一退,道:“行了行了,我告訴你們吧。”我們一聽他要說,雙雙停下手來,在離他三米的地方站定。
“我是血鬼家族的大公。雖說只活了一千年,但也聽說過不少有關於家族的傳說。”伯斯樂撫著剛被地藏王擊中的左肩道:“傳說
血鬼是被上帝遺棄的人。但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也是最接近神的人。或者用如來的話說,我們就是打開了一半第七
的人。”一半第七
,這是什麼意思?
伯斯樂放下著左肩的右手:“所以
血鬼擁有人類所沒有的一些特長。比如變身能力、比鷹還快的速度,飛行的技能,龐大的力量等等。如果不是因為
血的緣故,是不是你們人類也可以把我們視為一群有著超能力的人?”伯斯樂說的這些話,是以前我從來也沒有想過的。的確,如他所言,拋棄了那種令人唾棄的
血本能的話,那麼
血鬼在人的眼中也不會就是一群有著超能力的平常人。
伯斯樂苦笑道:“上面那些能力只是一些共。不同的
血鬼會在成長期形成自己獨有的能力,有些人的能力是心電
應,有些人的能力是
縱物體,有些人的能力是超強的學習能力。而我的能力比較特殊…我的能力是能夠自由往返於地獄與人間。”我頓時
到恍然大悟,這小子原來還有這一手,這到是有些出人意料。只是…“那你也只能往返於地獄和人間而已,你怎麼可能到這個地獄之下的世界裡呢?”伯斯樂冷笑一聲道:“這裡不就是地獄的地獄嗎?只要把地獄視作人間,那麼再使用一次我的能力,不也就可以到這裡了嗎?”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錄,支持正版文學確實是這樣。我不
喜道:“那你有辦法帶我們離開這裡?”伯斯樂微笑著點點頭道:“是的。我不但可以帶你們回到地獄,而且我可以帶你們回到人間。”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不到這個和我幾百年沒什麼和氣的小子,到這時竟然會這麼仗義,不
叫我刮目相看。
“那到底要怎麼做呢?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地藏王有些迫不急待地問道。估計你要讓他就待在失魂道路口還行,要是讓他待在奈何城這白光裡,還不如讓他早點死呢。
“不需要什麼幫忙,很簡單,只要你們握住我的手就可以了。”說著,伯斯樂伸出雙手放在身前。
我和地藏王對視一眼,覺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便一人握住伯斯樂的一隻手。只聽他深呼
一聲,道:“準備。”靠!還準備。聽到這兩個字,比參加奧運會百米短跑時聽到發令員的槍聲還緊張。我已經
覺幾秒鐘之內,我的手已經有些溼了。我想,地藏王那隻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那小子比我還著急呢。
“走!”伯斯樂大叫一聲,接著身子慢慢地往上升去。他緊緊握住我和地藏王的兩隻手,覺上就像一個天使在拯救兩個人似的。可惜他不是天使,他是人間的惡魔…
血一族的大公伯斯樂。
伯斯樂的身子漸漸被越來越濃的白光所籠罩,上半身已經看不見,只能看見他握著我們的一雙手和下半身。
正當白光快到我們頭頂時,伯斯樂雙手突然一甩,我和地藏王毫無準備,身子猛地往下掉了下去,兩個人都摔了個大墩。只聽到空中往來伯斯樂得意的笑聲:“你們倆人就留在這裡吧!想搭順風車?做夢吧!”正所謂路遙知馬力,
久見人心。一個幾百年都沒有改過的人,你怎麼能相信他會在一時半會兒良心發現,反過來助你一臂呢?
“草!”就連地府的頭頭都忍不住罵起來。
我正想安他兩句,說是慢慢想辦法,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沉穩而舒緩地聲音:“草什麼?講文明,豎新風,建立和諧社會!”我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去,只見那個在失魂道上莫明其妙問“愛是什麼”的男人正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男人臉上依舊蒙著一層白光,看不清楚,背上的一雙黑翅卻在白光裡顯得特別地刺眼。
“想回家?”男人沉默半晌後突然問道。
“想!”我和地藏王異口同聲道。
“那還不滾!”男人音調一轉,厲聲道。
我苦笑著正準備說“要滾也得有辦法才是”猛地一道白光亮起,瞬間又消失掉了。我再仔細一看,地藏王和我都同時躺在失魂道那房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