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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來到白天呆過的木屋裡坐下後,克奇爾抑止不住動地道:“你們知道肯尼亞最難對付的人是誰嗎?”我和文雪依都知道問題的答案,依然還是搖了搖頭!有些時候傾聽別人說話也是一門學問!
克奇爾雙手按在木桌上,撐起身子,叫道:“是富查!這該死的富查!天殺的富查!如果沒有他,肯尼亞的人民早就翻身做主人了!”克奇爾越說越起勁,唾沫橫飛,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一副大義凜然地樣子:“只要能夠把富查給幹掉!政府軍還不放在我眼中!到時…整個肯尼亞的人民都能吃上飽飯,喝上乾淨的水,穿上嶄新的衣服!”我暗地裡搖了搖頭,或許克奇爾現在說的都是心裡真正想做的!但一旦他成為了肯尼亞的主人,他還會施行說過的話嗎?
不會!權力會使一個人以幾何倍數**,也會使一個人改變他的一生!這樣的事情,在中國的歷史上還少嗎?
他也許不會放棄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但其它的平民百姓,在他的眼中到時只怕連螻蟻都不如!
而且他這類人的承諾是最不值錢的!誰會相信一個政客的承諾呢?
雖然克奇爾現在還自稱是將軍!但任誰都知道戰爭是政治的終極手段,也就是說戰爭是為政治服務的!歸結底,一個反抗軍的統帥,他還是一個政客!
更何況他剛才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兩眼放光,那光看上去就像一匹豺狼看見了獵物一樣!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那時想的不是什麼解救人民,而是無盡的權力與財富!
克奇爾咧開大嘴笑道:“富查只有一個兒子,就是你們今天帶回來的諾姆!諾姆是富查的心肝寶貝,這下落在我手上…嘿嘿!”文雪依微笑道:“不知克奇爾將軍有何打算?”克奇爾眼睛看著我們,但又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從我們身上穿過,盯在後面的木板上。他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與白天裡那
朗豪放的指揮官完全像是兩個人:“我會放出消息讓富查知道諾姆在我手上,有了這個籌碼,他一定會配合我們的行動,到時政府軍也拿我無可奈何!哈哈!”我越聽越沒意思,看了文雪依一眼,也不和他打招呼,轉身走了出去!
天還是很黑,雨慢慢小了。
木屋四周的參天大樹用它繁茂的枝葉遮擋著月光,同時也遮擋雨水!
我嘆息著走入空地裡。雖然才過去一天,覺上卻像是過去了一年。
從伯斯樂那裡得到新月的消息,再到北京偶遇文雪依,來到這個赤道上的國家,無端地捲入到了政權鬥爭中,無意中幫了叛軍頭子的大忙!
可新月呢?她在哪裡?
“謝先生!”我轉頭看著不時什麼時候也了出來的文雪依。
她朝我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道:“在想楚小姐的事兒吧?”我沒有回答她,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樹葉。
她輕輕嘆了口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每個人都說能理解別人,但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一種安的說辭!
我深了一口氣,打算不再去想這些事,轉頭問道:“你們是怎麼搭上克奇爾這條線的?”文雪依一愣,估計沒想到我突然問起這個,她想了想,說道:“引路者很早就開始關注非洲大陸的局勢,只是一直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
手!在二十年前,克奇爾很小的時候,他已經在反抗軍裡嶄
頭角,那時引路者就派人與他聯繫上了。這十幾年來,我們一直在為他的組織進行經濟、軍事方面的援助!”肯尼亞只是一個非洲小國,無論是地理位置和礦產資源方面,都無足輕重。引路者為什麼要打這個國家的主意?
而以她的個,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怎麼還沒把這個小國的政府抓在手裡?
“你曾說過,你們的軍事物資進入肯尼亞,走的並不是雷蒙這條線,那麼你們靠什麼方式運送到這裡的?”文雪依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們走水路,從肯尼亞西北方的圖爾卡納湖進入國內!圖爾卡納湖北鄰埃俄比亞,那裡局勢混亂,我們的早就打通了關節,
本不是問題。”確實!就連我這個在中國呆了近百年不出的人,都能從新聞上了解到埃
俄比亞這個國家的混亂!而且據有的機構調查,埃
俄比亞可以說是全球最貧窮的國家!
我笑道:“那我把雷蒙殺掉,豈不是幫了你們大忙?”文雪依一怔,繼而笑道:“不是幫我們的忙,而是幫了引路者的忙!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和謝先生說過,做完這件事後,我將脫離引路者的組織,投靠謝先生!”我聽到這話,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