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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認錯人嗎?”
“進辦公室敢不敲門的只有你!”莊柏生聳聳肩,隨意地找了個椅子坐下,打趣地說:“或許你應該考慮為我裝個門鈴,最好是那種按響之後有一堆小鳥跑出來的,或者是…”
“事情辦得怎麼樣?”齊銘對他的玩笑沒興趣,突兀地打斷他的話。
莊柏生無聲地吹了下口哨,收斂遊戲的心情,正道:“她要見你。”莊柏生把他帶來的那份文件擱在齊銘的桌上。
“她?地主嗎?”齊銘拿起文件,注意到這是一個叫陳玉欣的女人的徵信資料,他揚起一邊的眉望著莊柏生,等待他的解釋。
“她是地主的女兒。據我的推斷,她是唯一能說動地主把地賣給我們的人。”
“她想直接跟我講價嗎?”齊銘把文件往桌上一丟,語帶嘲諷地問:“她想要多少錢?”莊柏生搖搖頭:“不知道,直覺告訴我,她的目的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麼?”
“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就打個時間跟她見面吧!”齊銘不悅地說:“這件事我已經給你負責了。”言下之意是要莊柏生自己處理。
“我已經盡力了,她不肯跟我談。”他兩手一攤,笑著回答。隨後又戲謔地說:“等她見了你之後,就會後悔捨棄了我這樣的英俊小生,挑上你這個魔鬼了。”
“明天下午兩點。”齊銘對他開的玩笑毫無反應,板著臉拿起筆在行事曆上打了個勾。
事態真是嚴重了!莊柏生思忖,他連逗了齊銘幾次,齊銘緊閉的嘴角連些微的抖動都沒有。到底什麼事會惹得他情緒低沉?
“怎麼樣?”齊銘問。
“什麼怎麼樣?”莊柏生反問。
“明天兩點,見她。”齊銘簡潔明瞭地再說了一次。
“大概沒問題吧!我會通知她的。”他考慮了一下,關心地問:“你怎麼了?跟你爺爺發生爭執了?”莊柏生很自然地推論出齊銘是因為家裡的事煩惱,現在還是上午,不可能是為了昨天的公事,齊銘向來做事果斷利落,絕不會費時間去懊悔,而且除了齊銘的爺爺能引出齊銘情緒上的巨大反應外,別的事不可能支援他冷靜的外表的。
沉默了好久,莊柏生都以為齊銘不打算告訴他了,齊銘才開口:“他要我跟杜家的女兒訂婚。”
“什麼?”莊柏生吃驚的,然後替齊銘抱不平地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董事長怎麼可以不顧你的意願替你安排婚姻?齊銘,你不會答應他吧?”他擔心外表冷漠,內心卻一直在尋求他爺爺認同的齊銘會接受他爺爺的安排。
“我不打算跟杜家的女兒訂婚。”
“董事長怎麼說?他一定很氣憤?”莊柏生很瞭解齊天洪的火爆脾氣,他不能容忍別人的反對意見,更何況是向來竭力滿足他要求的獨子孫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