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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雲的資料令許意既興奮,又心酸。
前世,他和孔晨算得上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可是竟然連霍雲出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不過現在想想,孔晨當年被分出a班後出奇的低落。
他當時還以為是孔胖子良心發現,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雖然許意還想再計劃計劃,但現在時間太晚了,如果再不睡,他明天上課就只能等著老周叫家長了。
作為重點中學,在08年全國中學還沒廢除體罰的時候,朝暉中學已經搶先一步,命令規定不許體罰學生。
而與之代替的,則是另一項令人頭疼的措施:叫家長。
若是別人還好說,找老周道個歉寫個保證書,老周興許還能放過,但許意的父母本身就是初中部的教師,樓上樓下的辦公室,就是他寫個保證書什麼的,保不準哪天老周來了心情,溜溜達達就能去告狀。
一夜無夢。
第二天,許意早早地起。
孔晨的家離學校很遠,早上坐公車需要四十多分,平
裡高中部要求七點四十到校,但a班晨讀要比別的班早十分鐘,也就是七點半。
許意家住在學區,平時就算七點半到校他只需要六點四十多起,但現在不行,五點半就得爬起來。
打著盹擠著公,坐著公
悠悠晃晃的到了學校。
“小意。”
“媽。”打著哈欠,許意懶懶的衝著踏進校門的於靜打招呼。
“你看看你,昨天沒睡好吧,不在家好好的,偏偏要跑去那麼遠的地方。”於靜邊抱怨,邊從籃筐裡拿出準備好的早餐遞給許意“沒吃早餐吧。”許意接過早餐。
熱乎乎的早餐驅散了初晨的寒意,惺忪的睡意也隨著懷裡的溫熱有所消散,許意拿出牛,大口大口的喝著。
“回教室再喝,這大風天的,灌了冷風。”
“沒事,我渴了。”許意打斷於靜的話,看了看錶急走兩步“媽,我先走了,不然等下遲到了老周還得請你喝茶。”
“知道你還…哎,小意,慢點跑。”
“知道了。”許意頭也不回的應了聲,扔了空牛瓶跑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