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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他還在和老婆商量給孩子放假吃什麼補補,可怎麼一眨眼的時間,班主任就給家裡來電話,說是出了事。
拿刀傷人。
他怎麼也不能信,自己的兒子那麼乖,平裡連說話都不會大聲,怎麼會拿刀傷人?
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是不是抓錯了?
可現在人家的孩子還躺在醫院裡,那邊的父母不依不饒要起訴,如果打了官司,那寶蛋兒(唐越小名)是不是要蹲=牢=房?
他很想見見兒子,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可警=察=局的人說,現在案子還沒查清楚,不能讓其他人見。
學校也不要了。
這如果傳出去了,寶蛋兒後可該怎麼活呀!
難道要和自己種一輩子的地嗎?
想著,唐興旺忽然紅了眼睛,把頭埋在手肘窩裡擦了擦眼淚。
啪嗒。
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唐興旺抬起頭,一個男人不是什麼時候走過來,那男人揹著光,又是站著,看不清他的樣子,但他右手卻伸將一點好的煙遞到自己面前。
見唐興旺並不接,那男人把煙放在自己嘴裡。
吧嗒。
那男人打出火,一手隆起防風,彎著將火送到了唐興旺面前。
唐興旺幾乎顫抖著點著煙,猛了幾口,眼淚又忍不住的掉下來。
“大哥,有煩心事兒啊。”唐越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