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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他的手,她對上他的目光,清澈的雙眼凝在他臉上說:“我會試著學你,不認命、不服輸,盡全力做好所有能做的事情。
“沒錯,就是這樣。”他又學她師傅她的頭髮,可惜他不會梳頭,只會張著一口白燦燦的牙齒對她笑。
傳說傅競是商霸,長著一張閻王驗,目光所到之處正月寒冽,人人都懼怕他,說他嗜血、說他刀出鞘必定手刃敵人,如果他們見到現在的傅競、見到他的笑臉和溫柔,肯定會嚇掉眼珠子。
“你快離開了吧?”詩有些不捨得,這段
子裡,幾次深談,她越來越欽佩他、服氣他,也崇拜他。
“對,大概就這幾。”他沒隱瞞她。
“真可惜,否則我真想向你學學怎麼做生意。”聳聳肩,她心中浮現幾許失落戲。
“要不要我派人去尋教我做生意的師傅?不好還是不要好了。”他前一句才允了人,後一句卻連忙推翻。
“為什麼不要?”
“怕你生意沒學成,卻學來一肚子詭詐,男人還好,一點無所謂,如果你變成那樣,本來就已經夠難嫁了,以後還有誰敢娶你。”他笑著損她兩句。
她鼓起腮幫子瞪他,那可愛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頰。
“餓了吧,快晌午了,說不定你大哥已經回家,我們也回去吧?”他起身,將大大的掌心攤在她面前,只看一眼,沒有太多的猶豫,她將自己的手給他,對他的信任,從這一
開始。
詩在傅競的幫助下上馬,他一躍,坐在她背後,他環著她騎馬,
口貼在她背上。
來程時太傷心,沒有發覺這樣的暖昧,回程她才覺這樣的動作太過親密,她試著
直背,往前挪動幾分與他保持距離,他發現她的心思,笑著將她摟回懷裡。
“來不及了,你的眼淚鼻涕,早就在我懷裡留下證據。”他得意地大笑,策馬揚蹄。一路上,他教她許多生意法則,讓她聽得滿臉痴,忘記該有的尷尬,一言一語,同他熱烈攀談起來。
馬見往家的方向前進,可半路上,張叔駕著馬車出來尋人,一看見詩連忙出聲大喊,“姑娘,不好了,莫大人上門興師問罪…”
“跪下。”唉進大廳,詩就被一聲斥喝震住,她抬眼,望見一臉怒氣的父親和江媚娘,他們當堂坐在主位上。
舅母在旁相陪,兩名師傅站在舅母身後,充當侍衛,進城看榜的哥哥還沒回來,孃對著大門翹首企盼,掛著滿臉的擔憂和焦慮。
她深口氣,本想頂嘴,但目光閃過,看見傅競對自己使了記眼
,心思一轉,她在父親面前跪下,低聲輕喚,“父親。”
“好,很好,你倒還記得我這個父親。”他冷著聲調,面無表情看向女兒。
“女兒不明白,父親為何生氣。”她柔聲輕語,滿臉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