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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夏天不穿褲子被李媽媽追著滿街跑的阿虎。”變得太離譜了,以前瘦瘦小小像發育不良的受兒,現在又高又壯像座山似。
“哎呀!餅去的丟人現眼就別提了,我請你喝一杯如何,不過只是啤酒哦!我可請不起什麼走路。”海的兒女有著大海寬闊的襟。
“是約翰走路。”唐君然笑了笑,十分開心遇到老朋友。
“我先上個香和父母告罪,待會再去找你敘舊。”
“也好啦!我去買些下酒的小菜,你等會一定要過來,咱們喝給他吐。”也就是不醉不歸的意思。
“對了,我還住在你家後面,別忘了路。”
“我家沒被拆掉嗎?”那是公宅,屬於地方政府的公地。
“沒啦!有位黑道老大套關係買下了,一個月兩萬要我媽清清灰塵咯!”沒人住吧麼清,偏偏老媽說拿了人家的錢不做不好意思。
兩萬塊也是錢嘛!
唐君然心裡有數他指的是誰,在祭拜家人之後他循老街道回家,才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時,門忽然由內拉開,一位大腹便便的女人拿著鍋鏟橫睨著他。
“怎麼,你繞到北極一圈才回來呀!要不要我敲鑼打鼓沿街喊你的名字?”走得真慢。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沒通知她呀!
“哼!有人打算把老婆孩子送人,我不來算算帳怎麼成。”他還真狠得下心。
他緊張地擁著懷孕七個月的老婆。
“玫,我怎捨得把你送人,你是我最心愛的陽光。”
“少來,你那句:好好培養情是什麼意思?我像是朝秦暮楚的女人嗎?”哼!他真是皮在癢。
“就因為你不是我才擔心嘛!”她對情一向下得真,所以他心裡不安。
“你最好給我說明白,否則我帶球走人。”唐君然苦笑的道:“你的初戀情人是錫康,我看你們說說笑笑好像很親熱…”以為兩人舊情復燃了。
本來他是想成全她和錫康,因為過去的他太渾帳了,做了不少傷她的事,一時自我厭惡地打算將她讓給最適合她的人。
可是大男人的嫉妒心又放不下,見兩人有說有笑心裡不舒坦,留了一封口氣微酸的信告知回鄉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