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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妮妲面前,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弱者。現在只能求神拜佛,希望班妮妲以自己的面子為重,放過我這個玷汙她清白的可惡的傢伙了!
收拾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我又坐火車回到了市中心。剛打開莎曼麗的房門,我立刻察覺出一絲不妥,怎麼屋子裡面有兩把聲音,一個在哭,一個在說。
而且,那聲音…沒來得及給我懷疑些什麼,一連串啪啪奔跑聲響起,然後,一張憔悴,卻依然滿是堅毅的美麗臉孔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猛然倒一口涼氣,人在一瞬間完全楞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是我朝思暮想,滿心內疚,剛才還思念不已的女神…班妮妲,一個三天前被我奪去清白之軀的可憐女子。
被班妮妲那憤怒的視線一瞪,我不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這是,害怕?對,我在害怕,害怕與班妮妲相對,我害怕見到她,害怕重新進入她的世界,我,我不配!
“渾蛋!”班妮妲破天荒地從嘴裡吐出一句髒話,藉著她手一掄,一巴掌往我臉上打來。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也讓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班妮妲來了,她來了,她見到莎曼麗的樣子,那麼,莎曼麗那種樣子一定會刺她的,那麼她會怎麼做,還是已經…也許我來的時候,一群警察正在撲去我的家?不對,如果是那樣,她們怎麼可能還在這裡,還是說已經落完口供?不,也不可能,警察辦事效率沒有這麼快。
而且莎曼麗知道我會回來的,如果班妮妲報警了,警察應該會在這裡守株待兔的。目前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麼也就是說班妮妲還沒報警。我的心思在一瞬間千百狂轉,但是我想破頭也不明白既然班妮妲在這裡,那麼為什麼她還會和莎曼麗呆在這裡等我回來,難道她就不怕我再對她幹什麼,為什麼她不報警?
太多太多的為什麼,令我的頭開始痛了。
“拿來!”班妮妲雙目碰火的盯著我,朝著我伸出了她的小手。
嗯…班妮妲生氣的樣子也好漂亮,今天的班妮妲穿著一條牛仔褲,一件淺紅大
衣,顯得更有氣質了,而且,在
衣的襯托下,她
前的
拔顯得越發
人,我不由
醉的看著她,一眨也不眨。
班妮妲順著我的視線一看,臉登時一陣緋紅,手一掄又往我臉上打來。也許是鬼
心竅,我竟然舉起手抓住了班妮妲的手。
同時另外一手反手關上了門。班妮妲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但很快的就再度被怒火遮掩,她瘋狂的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同時尖叫道:“你還想幹什麼!”好痛…班妮妲的拳勁絕對不輕,我能覺到口腔裡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在蔓延,估計有幾顆牙齒鬆了。
同時我也鬆開了班妮妲的手,強忍著嘴角的疼痛,沉聲問道:“拿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可以用這麼平靜的語氣和班妮妲說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我畢生的最愛,我最到內疚的對象和不想見的人。
但為什麼我現在好像一切都不在乎?我甚至覺我的靈魂從這身體
離開來,我正以一個局外人的語氣和班妮妲說話一般,這種
覺真是太奇妙了。班妮妲一愣,似乎沒想到我的語氣會這麼平靜,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我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看著我最愛的人。好漂亮,好人的班妮妲,無論什麼表情,我都只有一種強烈的愛慕
,更要命的是,我彷彿能穿透她的衣服,看見她那曾經被我蹂躪了一整天的絕美
體,好想,好想佔有眼前的這個美人兒,讓她成為我的,好像永遠和她在一起。
惡的思想產生了最直接的後果,我的
搭起了小帳篷,在朝班妮妲致敬,終於,班妮妲回過神來,臉上掠過一絲厭惡的神
,皺著眉顫聲道:“鑰匙,把你穿在,在莎莎身上的那條內褲的鑰匙拿來!”哦…這麼一回事呀,原來班妮妲要得是莎曼麗的貞
帶的鑰匙,我突然有一種衝動,一種看看莎曼麗現在在幹什麼的衝動,按照道理來說,莎曼麗是把班妮妲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怎麼她還要為莎曼麗解脫?
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明白,當下,我越過班妮妲,走進莎曼麗的房間。眼前一亮,好一幅美女自摸圖呀!
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莎曼麗正大開著雙腳,雙手隔著貞帶在陰部周圍來回撫摸著,一臉痛苦又舒服的神
,嘴裡不斷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
聲,看的我食指大動,如果不是因為還記得班妮妲在後面,早就撲了上去,大戰九百回合再說!
但我也有到奇怪的地方,為什麼莎曼麗不穿回衣服呢?看了看地上的
罩,衣服,再看了看莎曼麗
前那兩個不停晃動的
環,我忽然有點明白了,敢情莎曼麗是不習慣
環的原因。
“你還看!”班妮妲嬌喝一聲,從我身後衝了過來,一把拉過一張被子蓋在莎曼麗身上,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我,憤怒的面容幾扭曲:“你,你這個魔鬼,你竟然這樣對莎莎,你是人不是,你不是人,你這個惡魔,滾回你的地獄!”班妮妲的咆哮不止沒有嚇退我,反而引起了我心中的慾火,因為隨著班妮妲
烈的
氣,她不停起伏的
脯給予我一種強烈致命的誘惑,我腦子裡幾乎全是衝上去在那
子上狠狠抓咬
的衝動,全靠僅存的一點理智在剋制著。
我到底是怎麼了,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因為她曾經被我上過,神秘不在,還是因為莎曼麗讓我打開了邁向黑暗之門,令我真正的墮落成魔鬼?終於,我笑了,穢的笑容在我臉上緩緩浮現。
班妮妲不打了一個冷戰,但她還是強硬的看著我再次伸出了手:“鑰匙拿來,我可以不追究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放了她!保證以後不再騷擾我們,我們之間所有事情一筆勾銷!”
“是嗎?”我毫不在意的反問,一邊看著班妮妲身後的莎曼麗。察覺到我的視線,莎曼麗緋紅的臉上閃過一絲蒼白,身子往班妮妲那邊縮了縮,又很快的在我越來越難看的臉中乖乖的退開,最後,她還是鬆開了手,拿開了班妮妲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走到我面前像一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不錯,看來我已經在莎曼麗心目中建立了恐懼的形象,就算有班妮妲在這裡,就算有機會離開我,她也沒有勇氣再度去接受可能會失敗的後果,她害怕我的手段。
“莎莎!”班妮妲無法置信的看著莎曼麗的行為,痛心疾首的大叫道:“莎莎,你給我起來。
你給我站起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還是我認識的莎莎嗎?你是一個人呀,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行為。剛才不是說好了嗎?我一定能救你的,你不需要這樣的!你不害怕他的。
難道你忘記他對你做過得多麼可惡的事情嗎?你忘記了他給予你的恥辱嗎…”說到後來,班妮妲的英語逐漸變成了印尼語,想來是氣憤到自然而然地說出本身語言的原因吧。
然而,聽著班妮妲的責罵,莎曼麗的身子只是不停輕微的顫抖,卻依然沒有起身來,反而在我輕輕的一聲輕哼中抬起了頭,以俏臉在我褲腳上摩擦著,低聲道:“主人,狗母,狗母沒有背叛你,請不要懲罰狗母。”
“不,不可能!”班妮妲顯又心痛又憤怒的緊按著口,瞪瞪瞪的向後退,直到撞到身後的
而身子一軟做在了
上,她恍然未覺,只是滿臉絕望的看著在向我搖尾乞憐,不斷搖著肥白的
股在討我歡心的莎曼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