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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八。
這天是愉郡王府老王爺的忌,儘管天空飄著雪花,王府中上從老福晉、愉郡王爺、大福晉、側福晉,下到七房阿哥、少
,全部來到了護國寺拜佛,也給老王爺做忌
佛事。
數十輛車轎浩浩蕩蕩前往護國寺,永碩也帶著夜前往,同乘一車。
夜服侍永碩已有兩個月,平時永碩外出,她便待在屋裡給永碩做些荷包、打梅花絡子、縫襪繡帕,甚少離開,所以
本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見到王府裡面所有的人。
這天永碩帶她出來,她開心得無以復加,掀開轎簾看外頭的街景,沿途見到什麼都覺得有趣。
當車轎經過一條大街,夜看見了一間貼著封條的破舊房屋,她扯了扯永碩的手要他看,神情有著說不出的驚喜。
永碩看一眼封條,又看到夜臉上孩子氣的笑容,不必細想也明白了。
“那是你家吧?”夜點點頭,依戀地看著她的家慢慢遠去。
“以後你的家就是王府了。”他輕拍她的臉蛋。
夜微笑地點頭,仍舊把臉探出窗口留戀不捨地望著。
“冷風都灌進來了,把簾子拉上。你要凍病了,誰來當我的暖爐?”永碩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不想她因為過於思念而想起她不願想起的可怕回憶。
夜果然把注意力轉回他的身上,見他身上披著的狐皮大氅滑下了肩膀,忙傾過身替他拉好。
“靠過來。”他摟住她的肩,將她拉進懷裡。
夜自然地張開雙臂環抱他。
她早已習慣永碩的摟抱了,她也一直讓自己當一個稱職的暖爐,對於男女之情,她似懂非懂,娘也不曾教導過她男女間的肌膚之親,雖然看過永碩的身,知道男與女之間的不同,但除此之外她便一無所知了。
永碩自然不像夜那樣什麼都不懂,他知道包裹在層層衣物下的女子身軀是多麼柔軟誘人,也很清楚男女間的雲雨纏綿有多麼
情和歡愉。他雖然整天逐花
草、
連花叢,把自己搞得聲名狼藉,但是不論他如何
狂挑逗女人,總會在最後一刻收手,不曾真正失控佔有過任何一個姑娘。
並非是他沒有慾望,而是他不願讓人看見他的身體,發現他的秘密。
但是對夜就不同了,夜
完全知悉他的秘密,在她面前他無須掩飾。
夜夜抱著她入睡,他若是早對她出手了,她絕不會在上了他的雨個月之後還依然不解人事。他不碰她,只是不想太快破壞這一份單純的美好,他希望看到她的笑容永遠是那麼甜美。
當她單純想暖著他的身子時,早已經暖了他的心,他要這一份溫柔的動永遠只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