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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中午,豔陽高照。
平常這個時候,葉翊廷都會等在法學院側門。然而,今天卻不見他人影…因為校長杯球賽。
芊芊說好去加油的,興奮地跳上208公車,向校總區前進。說起來還真討厭,各個學院分佈在好幾處,每當他沒空,她就得靠大章魚般吐著黑煙的公車來往於總區與法學院之間。距離說遠也不遠,只是嫌麻煩了一點。
懷著忐忑的心情,信步朝球場踱去。
只不過是個局外人,又不是要上場,怎麼緊張成這樣,自己也覺得好笑。遠遠的,便發現球場那頭,漫天飛揚的煙沙塵土和嘈雜震耳的吶喊叫囂融合為一股撼人的氣勢,直入雲霄。芊芊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將近半個月的纏鬥,電機系一路過關斬將,像一匹氣勢如虹的黑馬,躋身於決賽之列。今天的冠亞軍之爭,他們將和化工系一決死戰。由於彩可期,第四堂課一結束,人
便一波波地湧來,打氣加油的、純粹看熱鬧的、相干的、不相干的,全自動在
球場集合,還有不少人預先買好便當,蹲在欄杆旁就吃了起來。
雙方球員正亢奮地練著球。
從莊宇翔自信的笑容看來,今天的狀況似乎不錯。以他為中心點用視線劃個圓,芊芊在護網後找到了那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孩。
芊芊嘴角牽著一抹狡猾的笑,躡手躡腳來到茜茜身後。
“譁!”芊芊用力拍了茜茜肩膀一下。
“啊!”坐在欄杆上的茜茜大大吃了一驚,差點趺下來“姐,幹嘛啦?你想嚇死人啊?”她翻了翻白眼嘀咕著。
芊芊笑著,也縱身一跳,坐在茜茜身旁。
“怎麼?下午不用回醫學院上課?”茜茜見她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好意思地順了順俏麗的短髮,視線心虛地飄向遠方,小聲地說道:“哎呀,下午的課不重要啦。”芊芊還是不肯放過她。
“下午上什麼課?”
“生理…和…生理實習…”她吐吐聲音微弱。
記得曾聽茜茜抱怨過,這學期的生理課很難搞,現在又說它不重要?羊芊正想開口數落她,機靈的茜茜倒先下手為強。
“姐,沒關係啦。生理課又不點名,而且再跟同學借筆記就好了。等等要上實習課時,比賽差不多也結束了,再叫小親親載人家趕回醫學院就行了。哎,煩死了,每次生理實習都得做些殘忍噁心的實驗,偏偏助教會點名,又不能不去。像上一次每組分到一隻牛蛙,說要觀察它的神經系統,必須把它的神經用鎳子和解剖刀挑出來放在解剖盤上。助教捉了一隻牛蛙作示範,把它的肚子朝向自己,只見牛蛙成了個大字形,喉嚨的地方還咕嚕咕嚕地縮脹著,助教就拿起一把剪刀,把它的頭硬生生地喀噤喀嗦剪下來,丟棄在水槽裡。他還說反正牛蛙很快就死了,也不需要麻醉…結果,水槽中就擱著一堆半圓形的牛蛙頭,像小山一樣。還有啊,上次觀察…”
“好了、好了。”芊芊只覺胃裡驟然一陣翻攪,連忙制止茜茜繼續這噁心的話題,慶幸還好自己還沒吃午餐。
“看球吧,開賽了。”她指了指場內。
“譁…”裁判一聲的哨音劃破天際,雙方人馬迅速就位,芊芊和茜蕾同時接到了葉翊廷和莊宇翔拋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