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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喜啊!”震顫屋樑的話音剛落,只見敞亮的門外快步走進一位身長八尺,壯碩魁梧,面目剛毅,英氣人的少年來。那少年看也不看劉淵三人,只走到張屠身邊,大聲道:“父親…”
“逆子!怎恁的失禮!?”張屠作大怒狀,斥道:“還不快快拜見太守大人!”接著張屠轉身對劉淵等拱手歉意道:“犬子無狀,驚了大人,望大人見諒!”劉淵見少年雙臂抱在前,仰著頭,一副不屑的樣子,連忙攔住了暴怒的典韋,謂張屠道:“無妨無妨,張公子豪邁大氣,
情真
,吾怎能怪之?”
“多謝大人!”
“逆子,還不快快拜見漁陽太守劉淵劉大人!”張屠道了謝,連忙拉住兒子,讓其拜見。
“啊!”那少年突然張口結舌:“你…你…你就是那個新任的漁陽太守?就是那個誓不拋棄民,以八百農夫破了一千二百烏桓騎兵的劉淵劉大人!”
“是啊。怎麼了?”劉淵莫名其妙。
“噗通!”少年推金山倒柱,猛跪倒地,深深拜道:“張飛拜見大人!張飛先前無禮,請大人隨意處置!”劉淵呆住了,真的呆住了。
這少年就是那虎牢關下大戰呂布,當陽橋頭喝退大軍,萬軍之中取上將級如探囊取物的張飛張翼德?!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劉淵一把扶住張飛,就要把他拉起來。哪知張飛就是不起身,只希冀的看著劉淵道:“大人還怪張飛麼?”
“不怪不怪,快起來,快起來!”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張飛嘿嘿一笑,站起身來,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後腦勺。
如此皆大歡喜,張飛也入了座,這才又擺起龍門陣來。
“父親,吾正想尋大人呢,大人怎生又到了吾家?”張飛問張屠道。
劉淵在對座聞言笑道:“汝父張家主助我解決了數萬百姓禦寒大事,吾專程前來道謝呢。”
“哦?難怪昨父親東奔西走,籌措皮貨,原來是如此。”張飛恍然嗎,又道:“父親,我剛才不是說大喜麼?這喜事就是關於劉大人的。”
“吾在酒肆飲酒,聽聞劉大人誓不拋棄民,又以甄選的八百青壯農夫,大破烏桓千二騎兵,端的大快人心!”張飛敬佩的看著劉淵,對張屠道。
“哦?!”張屠也面驚喜,當即站起身來,深深作揖,道:“張屠代涿郡百姓
謝劉大人了!”劉淵忙道:“吾嘗聞為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白薯。吾既為官員,保護百姓便是我的天職,吾又怎能棄百姓而去?況乎吾乃漢人,異族肆
漢地,吾又怎不奮起抵抗?”
“然則,”劉淵面一低落,道:“雖破了胡虜,些個漢家兒郎損失慘重,吾心甚痛,甚痛啊!”
“大人之言甚善,屠雖不知白薯為何物,卻覺大人之言乃是至理。”張屠敬服拜,又安道:“大人勿要心痛,漢家兒郎無不以為國捐軀為榮,英雄雖亡,卻永存心間。何況這千二烏桓肆
涿郡一月有餘,各縣治下村鎮死傷無數,郡守大人不知其蹤跡,屢剿而不得。幸而大人將之殲滅,免去了更百姓的災禍啊!”
“張家主言之有理。”一旁的郭嘉這才開口道:“我家主公心地仁慈,看不得百姓受苦,此番為百姓置辦衣物卻金錢不足,幸而張家主相助,否則數萬百姓必凍死無數。張家主義舉,吾等心中
ji不盡。”在張宅盤桓了兩個時辰,劉淵興致高昂,又去了城外營地探查、
問一番,這才回了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