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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眼前這幾人,自被俘,送到漁陽來,劉淵就未曾虧待過。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未曾限制幾人的自由,甚至可以隨意在漁陽城中行走。
夏侯兄弟二人是曹的親族大將,劉淵從頭到尾都沒有別的想。要招攬這二人,
本難如登天,是不可能的事。然則陳宮和陳登嘛,還是有些機會。
現如今陳宮堅決表態,也就只剩下陳登一人,而對於陳登,劉淵的期待還是不小的。
又與幾人聊了聊,正要準備回後院去見蔡琰甄宓,卻見蔡陽領著劉璋和張松走了過來。
劉璋身著皮甲,間掛著佩刀,原本柔弱白皙的臉上,如今竟有了些許堅毅和古銅的
彩。而張松也同樣一副打扮,不過皮甲佩刀映襯著張松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表弟”劉璋大笑著走過來,一臉的嘆,卻道:“表弟,你猜為兄這些天去哪兒了?”劉淵上下打量了劉璋一番,有些不確定道:“難道表兄真做傭兵,跑任務去了?”當初剛開
時,劉淵只是在劉璋面前提了幾句,難不成這素來錦衣
食,
格柔弱的劉璋表兄,真能吃得下這份苦?但眼下他模樣大變,卻是由不得劉淵不驚異不定。
“哈哈,不錯”劉璋笑著,嘆道:“這傭兵的生活,可真夠刺ji的。為兄這一月來,跑了趟北海,走了次遼東,草原上與丁零人打道,山野中與野獸為伍,其中酸甜苦辣,著實難以言表”在場諸人聞言,俱都十分吃驚。
尤其是深知劉璋為人的幾個人,更是驚奇萬分。
以劉璋的格,竟然能吃得下做傭兵的苦,難得難得而劉璋身後的張松,則搖頭苦笑不止。
“呃”劉淵喉頭一滯,轉言道:“表兄,伯父前裡來信,讓你早
回益州,你看”
“回益州作甚?”哪裡知道,劉璋竟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傭兵的生活,我要成為頂級傭兵,還要建立傭兵團,要”劉淵等人面面相覷。
原本聽聞劉淵的話,出高興顏
的張松,瞬間臉一垮,死了娘一樣。
在幽州,傭兵的榮耀,只在軍隊之下。做傭兵,尤其是做一個成的傭兵,不但有大筆金錢收穫,還有許多榮譽稱號加身。但是,其中的苦處,外人實為不知。
有時候,要與野蠻的異族打道,譬如尚未被完全征服的丁零人。
有時候,要連續數天不睡覺,只為了趕時間,在規定的時間範圍內完成任務。
有時候,要面對野獸的威脅,生死攸關。
有時候,大自然發怒,更是驚心動魄這其中,有著極大的機遇,當然,危險更是不少從傭兵公會成立,到如今,不過半年時間,據統計,已經有近百人傷殘,數十人死亡。在幽州如此平和安寧的環境中,區區半年,竟有如此大的傷亡率,可見其兇險而劉璋竟然在劉淵不知道的情況下,花了一月時間,完成了兩個任務,也算得上比較出眾了。當然,這與劉璋自己的那一撥親衛有很大的關係。
或者其中也有幽州官府的關照。劉淵轉念一想,也大致有些明白了。劉璋畢竟是個重要人物,劉淵早就給暗部下達了命令,一者監視他,二者要保護他的安全。
想來他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或者遇到極大的危險,暗部未曾細報。當然,也有劉淵自己忽略的關係。
“表兄,你這樣,我無向伯父代呀。”劉淵滿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