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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妾身必不苟活,大兒定要捨去命與你報仇,小兒才四歲,你讓他怎麼生存下去?”
“郝家自此而絕矣!”郝暉臉愈青白,額上青筋暴
,雙拳緊緊握著,渾身顫抖不止。
“閉嘴!”郝暉喝止住子,卻無言以對,良久之後,頹然的嘆了口氣,道:“我又怎生不知?可是,我身為太守,怎可棄了滿城百姓而獨自逃生?”看著丈夫滿臉的堅持,郝夫人走上前,依偎在丈夫懷裡,輕聲哭泣道:“既然夫君已經決定,妾身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嘆口氣,撫摸著丈夫的臉,滿是淚痕的臉上浮起一絲光輝的微笑。
“你這般堅持,不也是我嫁給你的緣由麼?”
“只是苦了我兩個孩兒…”郝暉輕擁著子,溫聲道:“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擔心。自事當
,我已遣人前往護烏桓校尉府報訊,想必此時,校尉帳下大軍就要到了。”想起新任的護烏桓校尉,郝暉不由
神一振,道:“只要我守住三五天,定能看到大軍到來,大破鮮卑人!”
…
夜了,鮮卑人剛剛又起一次猛烈的攻城,郝暉竭力指揮,才將其打退,此時滿身披掛鮮血淋漓回到府中,草草洗漱了一番,提了提神,來到了客廳。
此時,城內富豪世家,俱都應邀到了。
郝暉與眾人見了禮,開門見山便道:“諸位家主想必都知道如今沮陽現狀,郝暉竭盡全力守城十五,現已經彈盡糧絕,若再無新鮮血
注入,這沮陽不
就要城破,大傢俱都淪為鮮卑奴隸。”聽了郝暉的話,所有人隱藏在表皮下的憂慮都表
了出來。
“我得到消息,護烏桓校尉帳下大軍就要到了。”堂下諸人聞言,都鬆了口氣。
“但是,”郝暉掃了眼諸人,沉聲道:“沮陽能不能支持到援軍的到來,卻是個未知數!”家主們的心又立刻被提了起來。
“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我希望你們出錢出力,幫我守住沮陽。”聽了這話,眾家主都面疼之
。但他們知道,這次卻是不得不出血了,否則家財
妾,盡要歸鮮卑人所有。
“大人,我趙家願出糧草千石,五百金,家兵五百。”這話一冒出頭,那人差點被其餘家主冷森森的目光殺死,但有人表率,其他人自然就不能穩坐釣魚臺了,只好一個個把家底子抖了出來。
“王家願出糧草千石,三百金,家兵五百。”
“李家…”
“張家…”聽著堂下一句接一句的話,郝暉臉上漸漸出了笑容。
一番宴會下來,郝暉共收的糧草近兩萬石,金五千餘,兵丁七八千,算是收穫頗大。
待送走各位家主,郝暉笑盈盈的對夫人道:“有了這些,為夫有把握堅守城池十!”郝夫人溫柔的臉上,也
出了笑意,正要說話,門卻被推開了。
“父親、母親!”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
“父親!”他對著郝暉長揖到底,急道:“明讓孩兒也去守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