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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藝,正是文彬的前,琴琴的生母,佟藝。
兩年多以前,佟藝就來到了天海,最初的時候,是給人帶孩子當保姆。佟藝自己帶過孩子,比較有經驗,而且人也算得上勤快,保姆這份工作,她也倒稱職。
只是,那家的男主人,是某稅務機關的領導,卻不是一把手。佟藝從一些非官方渠道得知,這個男主人,是靠著他老婆跟他的直屬上司曖昧不清才得以提拔的。
原本這也跟佟藝拉不上半錢的關係,但估計是那男人被人戴了綠帽心裡不
,要在佟藝身上找平衡吧。在佟藝當保姆的第四周,女主人在傍晚時分,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男主人喝了大半瓶六糧,在佟藝睡著了之後,闖入了她的房間。佟藝醒來的時候,那滿身酒臭的豬一樣的男人,已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掙扎反抗了好一陣,直到她的最後一絲力氣耗盡…
事後,那個像豬一樣的男人扔給了佟藝一千塊錢,並警告她不要讓女主人知道。還說什麼佟藝的身子比他老婆的更有彈,以後要是他老婆不在家,他就來找佟藝,還是這個價。
在那個男人去了樓上之後,佟藝看著散落在上的那十張鈔票,呆若木雞。
這可抵得上文彬大半個月的工資了,文彬要掙一千塊錢,得用三個星期,而她,竟然只用三十分鐘就可以掙上千?這還是加上她反抗的二十幾分鍾,真正掙錢的,也就大概三分鐘吧?
…
在出來之前就聽人說,女人變壞就有錢,原來竟是真的!
可是,自己出來是為了掙錢,但不是出來變壞的!
打定主意的佟藝,連夜離開了那個豬一樣的男人家裡。臨走之前,她拿走了那個豬扔在上的那一千塊錢。
她很不想碰那十張鈔票,可是,她真的很需要錢。她做了快一個月的保姆,但依照約定,是要月底才發工資的。她這麼一走,薪水自然是打水漂了。
孤獨無助的佟藝,在發生了那樣的事後,很想離開天海算了,回到煙波村去,文彬的那一份工資,也餓不了她。
但在賓館住了一夜之後,她還是下不了回去的決心。要是從來沒出來,那也罷了,她至少還是文彬清清白白的子。但現在身也失了,錢也沒掙到,就這樣回去的話,她不甘心!
在經歷了最初幾個月的艱難之後,佟藝漸漸適應了天海這個城市。在這裡,她認識到了,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可靠,什麼都不真實…除了錢。
但她還是堅守著她的底線,決不墮落。當然,被人佔佔便宜什麼的,在所難免。
她的工作是青鳥啤酒的零散銷售,說白了就是賣啤酒的,據業績決定提成。
而她的工作時間,一般都是從入夜開始,夜店,大排檔,ktv,她都去銷售過啤酒。
做這一行的,銷售業績差距很大。業績好的,在銷售啤酒的同時,順帶著把自己也給銷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