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嗜殺者與背叛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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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處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私宅大廳,裡面正在舉辦一場宴會,身著名貴禮服的男男女女們優雅地談著,彰顯著他們的尊貴和不凡。但是他明白,越是光亮的地方就藏著越深的汙垢,就好像一旁長椅上並排坐著的男女,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男人調笑著將手伸進了女人的私/處。

宴會里唯一反常的就是他了,穿著一身欠灰的睡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呵欠連天一副沒睡飽的模樣。他是真的沒睡飽,而且現在就在他的夢裡。怎麼說呢?他是一個超能力者,可以通過夢境到達另一個真實的地方去,就像現在這樣。

宴會是真實地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裡舉行著的,同時他也在他的上好好地睡覺,只是他的…某一部分吧,參與了這次宴會。宴會里的人看不見他,他卻可以觸碰這裡的東西,甚至吃東西時,美妙的味覺和美食帶來的愉悅都能完全無保留地傳到到他的大腦裡。

不要以為這是一個很有趣或者很方便的能力,他的夢境是隨機的。這次運氣好一點,他可以看看美女吃吃美食,運氣不好的時候就會像上次一樣,讓他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沙漠深處,飽受炎熱之苦。甚至有一次,他到了一個黑戶養豬場,那裡的氣味和環境簡直是一場噩夢!

也不要覺得有幾次美妙的旅行就應該知足了,現實中的他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連家二少爺!香車美女、美景美食,他缺過什麼?相反自從覺醒了超能力後,飢餓、炎熱、髒亂,從小就和他無緣的苦挨個地讓他嚐了個遍。

宴會接近尾聲了,突然從大門處闖進來一群人。說闖其實也不對,應該是強硬地進來,因為宴會的主人見到來人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懼怕似的上前接待。和為首那個帶著金邊眼鏡狐狸一樣的男人低聲說了什麼後,主人就帶著他以及他的兩個心腹去了別的地方,留下了一群保鏢樣的清一面癱。

主人一走,宴會就被迫停止了,主人的助手還是比較稱職的,給宴會的來賓道過謙後,委婉地結束了宴會。於是住在同一個城市或者定好酒店的客人被接走了,剩下的一些就被助手安排到了私宅的客房裡。

狐狸男帶來的這批手下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助手招呼著客人,連看也不敢看他們一樣。偏偏有的人就是那麼缺心眼,趁著助手暫時離開的機會去招惹。那個人,就是那個把手伸進女賓私/處的猥瑣男人,他□著地走近他的目標。

那群手下雖然都是同樣的打扮,但其中一個人明顯和其他人不同。他太纖細了,完全不能和保鏢、打手之類的職業聯想在一起;他也太妖孽了,讓人看著就有想扒掉他衣服的。也難怪那個缺心眼的猥瑣男會向他出手。

隔得太遠,連二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也沒興趣知道。不外乎就是猥瑣男許下種種條件威利誘讓那個男子來一炮。

出乎意料地的是,那個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玩味地看著猥瑣男,然後偶爾掃過兩眼來。掃過來?!那個男人看得見他嗎?連二少心裡一慌,等他認真地觀察的時候,男人又好像沒有這個動作。是錯覺嗎?

最後猥瑣男的騷擾動作被趕過來的助手先生制止了,然後一邊慌忙地道歉一邊把猥瑣男拖走了。

夜深,大家都安靜了,只有連二少一個人在這個宅子裡閒逛。這是這個超能力另一個不好的地方,一旦進入了這種夢裡穿越的情況,除非他本人醒來,不然他就無法回去。

宅子呈‘凹’字型結構,可能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這裡有很多的客房,為了便於管理,還像酒店一樣分成了a、b、c三個區,每個房間都掛上了門派號。

踏進a區,連二少聽見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從走廊另一邊傳來,嗑、磕、磕,彷彿金屬撞擊著木頭一樣的聲音。連二少的膽子不大,但是身處夢境的事實給了他很大的勇氣,他決定去看看那是什麼樣的聲音。

長長的走廊彷彿吃人的怪獸,連二少小心地靠近,然後停在了a207的門牌前。金屬的門把受外力作用每隔幾秒就震動一次,就好像有人在裡面計算著時間推動著門把,伴隨著每一次的震動,從門把縫隙的地方就會滲出一些濃稠的血,慢慢地凝成水滴落下。

發生了什麼事?連二少大喊著握著門把想推開門,沒人聽得見他的聲音,門也是被反鎖的。

裡面有人受傷了嗎?連二少咬了咬牙,把手抵在門上。在他的夢裡,他是可以穿透的,但是那個覺太糾結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才不會這樣做的。

只是隔了一扇門,屋子裡和走廊上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房間裡彷彿是一個完全密閉著的膨脹空間,整個房間由內至外地震動,每一次都有無數的血夾帶著黏稠的末飛散到四周。

震動的中心是在房間的那張上,一個人坐在另一個人身上,高舉著他的拳頭一次又一次地毆打著下面那個人。這兩個人連二少都認識,躺著的那個是宴會上的猥瑣男,他瞪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張大的嘴發出絕望的咕咕聲,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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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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