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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在陵宵臺上吹了涼風,又受了些累,一回來我就躺倒休息。
然而剛剛躺下,酸菜就猶豫的來到邊。
“什麼事?”我提不起神,虛弱的問道。
這是皇后的宮殿,和當初我在洛陽的一樣高大幽深,唯一不同的是瀰漫著濃郁的異族風情。
“容月來了。”容月的容貌幾乎沒有變化,她雖然大我許多,但面容白皙嬌如同少女。她從來不穿胡裝,一直穿著中原的服裝,再加上她相貌俊美,面容冷漠,總有不知就裡的人將她當作是我。
“什麼事?”容月來了良久也沒有說話,我終於忍不住開“你還記得當初的那張絲絹?”容月終於開口了。
“絲絹?”我看著容月猶豫的臉,突然想起來了,絲絹,羊祜留下的絲絹,曾經預測了我今
命運的絲絹,曾經巨大的影響了我和司馬衷的絲絹,曾經讓司馬衷變得莫名奇妙的絲絹,容月竟然今
又重新提起。
一股怒氣在我心中升騰“今天你又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原諒我,當小度…”容月猶豫的說道。
“夠了,時到今,你還多說什麼?”我冷聲打斷她,她口中的小度,我的司馬衷,已經五年不曾有人提起了。突然聽她說起,一時心酸的不知如何是好。
“羊獻容,”容月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他。可是我今天說的事情很重要。”
“說吧。”我虛弱的說道,恨她又能怎樣?司馬衷去了長安是他自己的選擇,從他看著起火地鄉村說著君子有五恥的時候。從他說亂世容不下兒女情長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更何況。這是命運,早就在羊祜寫下那些字地時候,就已經都都註定了。我所堅持的,也許不過是一份痴心妄想,盼望地不過是永遠不會出現的一個人。
“你還記得當時永熙元年是哪一年嗎?”容月看著我。鎮定的問道。
我心中猛然一痛,我怎麼會不記得?永熙元年,公元306年,那一年,司馬衷離去,那一年將一切改變。
“你知道這個和永熙元年差多遠嗎?”容月遞過一張絲,上面清清楚楚寫著:“318年。”
“十二年。”我輕聲回答。
“十二年?”容月高聲叫道,突然眼眶泛紅,兩行清淚順著玉樣的面頰淌了下來。
“你可…知道…”容月又是想笑。又是落淚,掙扎著說話,幾乎泣不成聲。
“到底怎麼回事?”我一把抓住他。
“小度他…可能…真的活著!”容月終於掙扎著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