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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裝醉。
這是間華麗而寬敞的臥室,只有盞粉紅的小燈,燈光忽然一閃而滅。
左側一扇小門輕輕一響,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接著一整個體赤條條登上了繡榻,香噴噴,滑溜溜,就像一條魚。
柳二呆酒氣醺醺,僵臥不動。
他本來已大醉、爛醉,一個爛醉如泥的人,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動心。
可惜的是他分明知道,分明接觸到一個軟玉溫香的體,這
體還在扭動。
“呆呆,你真的醉了?”耳畔響起了喃喃細語。
柳二呆當然沒有聽到。
“你真是個呆瓜。”醉人的聲音如怨如艾:“幹嘛喝這麼多的酒?”柳二呆張口呼氣,壓兒就當沒有聽到。
猛灌黃湯,辜負了良宵。
“你醉了,我可沒醉。”喃喃細語變成了大叫:“我受不了。”滑膩的體猛然一個翻身。
火燙、熱辣,柳二呆立刻到一股重壓。
身體上的重壓遠不算什麼,心理上的重壓卻令他幾乎難以抑制。
他畢竟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封二小姐當然不是第一次碰過男人,不過那許多男人都不能讓她稱心如意。
她看準了柳二呆,她知道這個外表木訥的男人,必然有他的內涵。
今夜,她已如飢似渴。
忽然窗外崩崩崩,叩了三下。
這是種敲擊窗門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清脆。
這不識相的是誰?此時此刻來擾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