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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飛來…不知是什麼東西…”看來是被暗器打中了道。
這是什麼暗器?難道這個人竟練成了百步穿楊、摘葉飛花的神技?
白鳳子暗暗驚異,神為之一變。
但她是個絕不服輸的女人,鼻孔哼了哼,口中喃喃道:“這也不算稀罕。”她好像已隱隱想到了這個人是誰?
但仍然不免奇怪,怎麼打得開那兩隻鐵籠十分隱秘的暗鎖,哪來的鑰匙?
她暗叫一聲:“莫非公輸在臨死之前…”風
竹影,鵲噪庭槐。
柳二呆糊糊不知昏睡了多久,一覺醒來,只見陽光滿窗,不
訝然一驚,霍地翻身跳起。
他在想:“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睡在這裡?”他記得夜昨誤中詭計,一跟斗栽在白鳳子手裡。正當無計可施之時,忽然倒塌了一扇窗門。
那種突然而來的變化,他也很意外,就在白鳳了剛剛溜出不久,接著有個藍衫人闖了進來。
那藍衫人青布包頭,青紗罩面,他正待發問,那藍衫人居然出手如風,在他暈上拍了一掌。
以後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但他心思細密,反應捷,對那個藍衫人越窗而入時的第一印象仍然十分清晰。
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事,他還記得那人一襲寬大的藍衫,顯得極不稱身,足見那人的體型本來很細瘦,那襲藍衫只是臨時湊合著穿在身上。
這可以說明,那人原本不是這身打扮。
還有,當他接近的一剎那,他彷彿隱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他敢斷定,那不是脂粉的香味,而是從人體上散發出來一種與生俱來的體香。
更明白的說,這種香味只有女人才有。
他似乎也隱隱地的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此刻卻沒見到這個人。
他如今是在一間簡陋的茅舍中,但窗明几淨,收拾得十分整潔,抬頭望去,窗外遠山含翠,白雲悠悠,飄浮在山額之上,這景象絕非天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