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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芬臉上並沒有多少欣喜,心裡還是擔心,因為談成了之後馬上就要給人家點錢了,足足的十五萬啊!
客廳的沙發上,賀明坐在張桂芬和賀大山中間,兩隻胳膊摟著爸媽:“爸、媽,你們都不用擔心,按照我的方法經營,那2500米會賺的!”
“只能是這樣了。”張桂芬說:“希望我們這次也能有個好運氣。”
“不能光靠好運氣,我們也要努力!”賀大山說。
明天就是週末了,賀明打算週末帶上幾個朋友到縣城附近的南山上去遊玩。中午的時候,賀明告訴了李先鋒和令小雷,兩個人都很高興。
最近學習太忙了,該是放鬆一下的時候。
中午放學的時候,賀明和李先鋒、令小雷一起走在學校的甬路上。
一直到現在,從令小雷身邊經過的人都喜歡朝令小雷的額頭看一眼,也少不了有小聲議論的人。
他們都覺得,這麼一個少年頭上出現那麼一道疤是很不可思議的,這個少年是很不幸的。
覺到別人不幸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額頭沒有一道疤而
到慶幸,或者是
到一種莫名其妙卻很真實的幸福。
就如同是看到了別人家裡發生了火災,在到遺憾和同情的時候,也會慶幸自己家裡沒發生火災。
對於路人的眼神和議論,令小雷起先是在意的,那不是在誇他,那是同情或者嘲諷,令小雷很不喜歡這種同情,更是厭惡這種嘲諷。
不過漸漸的,令小雷習慣了,無所謂似的,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一個人不能奢求所有人都理解自己,只要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明白就行了。一個人做事的時候,可以兼顧到最親近的人,但不能兼顧到所有的人。如果一個人徹底無私了,那不是人,是空氣,是不分好壞的,是荒唐的。
“賀明,明天遊玩的時候我帶上曾愛。”令小雷笑著說。
“我沒單獨告訴曾愛,就是想讓你告訴她呢!”賀明笑著說。
“那好啊,等下午的時候我告訴曾愛。”令小雷樂呵呵說。
“賀明,我也想把劉媛媛叫上。”李先鋒一臉得意說。
賀明和令小雷都哈哈笑了起來,賀明說:“你想叫就叫唄!”於是,李先鋒決定,就是要叫上劉媛媛。這將是他第一次約劉媛媛到很遠的地方去玩。
帶著自己喜歡的人到很遠的地方去玩一般是很漫的,不是有句話叫帶著戀人遠行嗎?越是在沉寂的地方越能
受到彼此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