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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涵本來沉鬱的心情一下子被這句話給震的有些無所適從…那天酒會的話她本來是想要刺一下這個一見面就讓她嫁給他的男人,可想不到現在被他反擊了回來。
只是,她此刻想的卻不僅僅是這個“玩笑”而是…她確實已經不是完璧。
被下藥的那個荒唐的夜,還有酒醉,雖然從身上來看並沒有再次發生關係的夜…都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她不知道對方是誰,這個是主要的原因…後來,她有幾次想要回撥了那個陌生的號碼,想要知道對方是誰。可惜,最後她到底沒有勇氣…甚至,去翻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等她終於咬牙去翻找電話號碼,試圖用別的電話撥過去的時候,那電話卻已經沉沒在了許多往來電話的深處,再也找不到。
顧默馳看了眼沉沒的陸子涵,只是一眼,他就看穿了她在想什麼…可他卻沒有說那夜是他,更沒有說陪她醉的人是他。
街景在眼底滑過,陸子涵的思緒越來越亂,心也跟著亂了起來。如今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酒會當晚雖然是挑釁,可到底她對顧默馳說的是實話。
車在民政局門口緩緩停下…因為不是什麼特殊的子,來登記的人並不是特別多。
“你還有後悔的餘地。”顧默馳偏頭,眸光深邃的看著副駕駛上的人。
陸子涵卻只是勾,壓下內心的慌亂對上他的視線,“不會是顧少後悔了吧?”她手下意識的攥緊,“畢竟,和我領證兒可是要送出遊樂場的項目。”顧默馳冷嗤了聲,“在陸氏眼裡是可觀的項目,在帝國集團的手下,不過是上半年度排在末尾的罷了。”話落,他淡然的收回視線開了車門,率先下了車。
陸子涵剛剛燃起來給自己打氣的氣勢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她知道,顧默馳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張。
下了車,跟著顧默馳一前一後的進了民政局。相較於別的來領證的人,他們顯然疏離到了陌生…雖然,他們本來也不。
領表填資料、照相、製作小紅本…一切程序的東西顧默馳和陸子涵是真的只是在走程序。
陸子涵也明白了,這個人和他結婚,完全沒有私人或者個人原因…有的,只是陸氏這塊肥。
一個是家裡的豺狼,一個是如今只要蓋了章就是枕邊人的虎豹,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可是,她不會讓他們任何一人得逞。
“二位,宣誓完了就可以去那邊蓋鋼戳了…”作證的是一位禿了頂,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他彷彿也見慣了各式各樣來領證的人,對於兩個面無表情來領證的人,好像也沒有太多觸。
“我願意嫁、娶…”二人站在紅佈景的前面宣讀著千篇一律的宣詞,一個聲音低沉的沒有語調,一個聲音悵然的有些自嘲。
“宣誓人,陸子涵!”
“宣誓人,顧默馳!”二人的話落下,禿頂男人就將兩本小紅本遞了上前,“喏,蓋戳的地方就在那邊。”顧默馳和陸子涵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眼,隨即禮貌的說了謝謝後,二人就往那邊兒走去…
蓋鋼印的地方有兩對正在蓋,一對笑嘻嘻的不知道說著什麼,在蓋章的人低了有效結婚證過來的時候,急忙掏了喜糖走了。